有长进?”
樊声远瞪起豹眼,怒吼一声,“贺长老,咱们比过便知。”说话之际,右手一挥,一股威猛的气势直奔贺长老。
贺长老大袖一挥,抵挡住那股气势,然后再一挥之间,樊声远竟已飞到半空。
程千锭以为樊声远要飞到空中与贺长老相斗,却不料樊声远的身子悬在半空,双手双脚乱舞,不似打斗的情形。
贺长老笑道:“樊声远,你的确比上次有进步,嗓门更大了些。”说罢,双手往身后一背,樊声远呼喊着从空中落下,重重的摔倒台上。
贺长老正要转身回座位,樊声远又大吼一声,“贺长老留步!我这里还有法宝,咱们再比!”说着仍趴在台上,并不起身,右手往怀中一摸,掏出一把银色酒壶,往空中一抛。
这酒壶悬在半空,一股酒剑从壶嘴喷出,直奔贺长老。
贺长老不敢怠慢,伸出双掌向那股酒剑迎去,空中顿时出现了一道酒桥,这景观甚为奇特。
贺长老一边抵挡,一边向北面红罗伞盖下面说道:“道贤宗主,这不是你的‘醉仙壶’吗?让樊声远拿来比试,这也算数?”
李道贤听闻从椅子上跳起来,说道:“怎么不算?我的宝贝给了我徒弟,难道违了门规?”
贺长老说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猛一闪身,双掌回撤,右手的大袖却迎向那股酒剑,只见“醉仙壶”中的酒直向贺长老的大袖中射去,不过那股力道却越来越小,如同酒壶中的酒要倒完一般。
李道贤的“醉仙壶”虽经多年炼灵,但毕竟只是一般法器,灵力有限,又不得生发灵力,不一会儿,待灵力散尽后便掉落在地上。
台上众人点头看着,心中不住赞叹:这贺长老的解灵袖,真是厉害,纵有再多灵力,也被他那长袖吸去了。
贺长老对还趴在地上观瞧的樊声远说道:“可还要比试?”
樊声远这才从地上爬起,说道:“酒壶里的酒都干了,还比个屁!”说完拎起那把空酒壶,飞下斗法台。
台上在座的众人都纷纷摇头。李道贤面红耳赤,欲起身争辩,却没有理由,只得低头不语。掌门李道玄更是面色铁青,心想这灵山创派数百年,也曾有过杰出弟子,无奈都未修成不死仙身,大都已故去,近代以来的弟子竟粗俗没落到这般地步。
贺长老抬大袖往空中一挥,便见一张红榜飘在半空,上写:“樊声远:功法御气二层,法器灵力三级。”然后便转身归座。
樊声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