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卷老人好奇的走进山洞观瞧,只觉一股极其腥臭的气味袭来,洪荒辟络兽蹲在地上,两只兽足捂住肚子,鼠面上现出痛苦神色,地上已满是泛着腥臭的黑色稀便。
见到万卷老人进来,洪荒辟络兽甚觉尴尬,道:“污了先生的山洞,实在是……”
万卷老人忙道:“吃喝拉撒,乃自然之道,命之根本,神兽且安心,由我打扫便是。”
洪荒辟络兽听闻感激不已。
万卷老人走出洞外,李道恒问:“先生可见到了?”
万卷老人点头,道:“‘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你这以泻散灵之法,很是高明。只是让它饿七七四十九天,恐怕这神兽难以承受。”
李道恒道:“正因如此,我已事先对它讲明,也好有个准备。”
如此过了七日,李道恒日日来凌云峰探望,发现洪荒辟络兽竟渐瘦小,原本两丈余的身体已变成一丈五尺,身上的黑色粘液已然减少,只是口鼻之中仍时有黑色粘液流出。
洪荒辟络兽颓卧在洞内,每次见到李道恒,都要坚持站起迎接,强忍腹急不排。
李道恒见它甚通人情,渐觉这兽虽样貌古怪丑陋,却也有可爱之处,看它如此颓样,心中甚为怜悯。
再过七日,李道恒来到洞中时,洪荒辟络兽已无力站起,只是对李道恒点了点头,一对鼠眼暗淡无光,身上的黑色粘液明显减少,口鼻之中的黑色粘液也已少了。
金飞玉走,日复一日。
洪荒辟络兽身上的黑色粘液渐渐消失不见,口鼻之中也再无黑色粘液流出,就连排出的稀便,也已现出土黄之色。
不过,它已四肢瘫软,无力自行服药,这些日子都靠万卷老人把散灵丹放入它口中。打扫之事自不必说,万卷老人每日把它这些黑色稀便全都清理出去,埋到凌云峰一处荒废的野柿林中。
说来奇怪,那野柿林中的柿树因平素疏于浇灌,大半已然蔫枯,所结柿子只有枣子大小,且非常干瘪,万卷老人把洪荒辟络兽排泄之物埋于野柿林不久,这些柿树上的果子竟渐为丰满,虽仍只有枣子大小,却现出黑色光泽。
这一日,万卷老人从野柿林带回几个柿子,恰逢李道恒来探望,便拿出来给她看。
李道恒问明黑柿子的来历,又拿起一个仔细观察良久,然后放到口中品尝,觉一股甘甜直通脏腑,十二经络轻松顺畅,大喜道:“天意成此良药,我正愁洪荒辟络兽难以挨过这剩余七日,现无忧矣!”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