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数百年,虽无深交,也无嫌隙,我们就事论事,不知道玄掌门何意,你明讲便是。”
项长老轻咳一声,道:“掌门与先生乃故交,与道恒宗主情同手足,与大倧师徒之情胜过父子,对从敏更是从小便当亲侄女看待,细细想来,大家便如一家人一般,你们说是也不是?”
众人听他所言,心头触动,无不感慨。
项长老察言观色,见众人神情,显是自己一语中的,心中更有了七八分成功的把握,喝了口茶接着说道:“昨日之事,事出有因。为何如此说法?你们听我慢慢讲来。近些年妖族分散在各地的余孽蠢蠢欲动,要救出那镇在瘴毒山的妖帝。妖族修炼之法与我等迥异,残暴至极,害人利己,山下不断有失踪活被害之人,大家应该都知道。玲儿丫头的父母不就是无故失踪吗?”
玲儿听到项长老提到自己的父母,心中咯噔一下,莫非自己的父母也被妖族害死了?
项长老见众人对自己的话并不反感,接着说道:“因此近来掌门对灵山派的安全非常担忧,稍一疏忽便可能被妖邪之辈混进来。现在我灵山派上下,来历可疑的只有程千锭和洪荒辟络兽。我昨日所言不虚,程千锭确是从瘴毒山方向来到灵山的。”
项长老说着看了一眼程千锭,“千锭,我说的没错吧,你根本就不是山脚下那户被害的农家的孩子,我没说谎吧?”
程千锭脸一红,道:“我那日是对渊宗主和从敏瞎说的,我的确不是那户农家的孩子,我……我不是有意要骗大家,只是……只是我当时很害怕……”
李从敏在一旁听着,急的落下泪来,“程哥哥,你在说什么?你明明是那户农家的孩子,我亲眼见到的,你是不是受伤后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
程千锭心中懊悔,觉得对不起李从敏,说道:“从敏妹妹,我没忘记,我是从南往被流浪到这里的,至于什么瘴毒山,我并不知晓。”
项长老心想,既然程千锭自己承认的确说了谎,那自己一方便占了些理,但这不是此行的目的,因此便岔开话题,道:“掌门因担心灵山派安危,所以才下令斩杀程千锭和你们说的那神兽。我看此事掌门的做法也不无道理,只是略欠稳妥罢了。”
众人静静听着,觉他说的也有些道理。
项长老接着说道:“既然众位认定程千锭和洪荒辟络兽并非妖族之流,掌门倒也信得过众位。不过,此事闹到这个地步,需走个形式讲明说透才行,以免被外间笑话我灵山派。恒宗主,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