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唰的抽出手枪,顶在成长太阳穴。
“啊!”阮玉玲吓得惊叫,玉体一软差点瘫摔在地。
成长赶紧一只手扶住阮玉玲,面色没有一点怕惧,他上世是大官,什么手枪没玩过啊,虽然过去一百多年,手枪的基本样式、构造没有变。
他看清楚了,林少在抽出手枪时,没有打开保险,也就是说,即便扣动板机也发射不出去子弹,因此,枪口抵着自己太阳穴压根没有危险。
成长镇定、无惧、更有少年稚气的脸面向着阮玉玲,温和道:“没事,他的枪连拨火棍也不是!”
说话时,成长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把林少枪口从自己的太阳穴拨开,手臂突然一晃,林少手枪掉地上,他的手抓住林少手腕,轻轻一扭。
“妈呀!”林少一声惨叫,身体一转,背向成长,面色苍白,豆大汗珠肉眼可见冒出额头,失去反抗能力。
现在的情况是,成长一只手楼着阮玉玲,那样的柔情、那样的温馨、那样的关切,默默之中的怜香惜玉;他另一只手却是扭住林少的手腕,那样的果敢、那样的暴戾、那样无情,残酷之中的你死我活。
成长是一个人两只手,一只手各控制一个人,正在演绎冰火两重天的好戏。
“哎哟……你……你他妈竟敢拒捕,还袭警……我他妈开枪……哎哟,妈呀……痛死我了……”
“……哎哟,别扭我手臂……快要扭断了……我痛啊……哎哟哟……妈妈嗳……”
“……我投降,我投降……哎哟,哎约哟……妈妈嗳……还扭我的手臂呀,我投降还不行吗……我缴械投降还不行吗……哎哟哟,咽哽喽……”
成长转脸含情脉脉看着阮玉玲,两张青春靓丽俏脸儿贴得那样近,五十岁男人灵魂喜欢享受冰火两重天的剌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