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盯着为首那人,抓起他的手一巴掌把帽子拍在那人的手掌上,喝道:“回去用这只手拍拍林少脑袋!”
“是是是,我一定照办!”为首那人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他只看到成长用手掌拍他手掌,并没有看到成长手里有帽子。
当然,也没有人看得到成长手里的帽子,连阮玉玲也看不见。
成长对二、三十个人说:“回去吧,林少还等你们复命呢!”
二、三十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向成长、阮玉玲行个鞠躬礼,退走几步,转过身体,十分驯服样子离去。
见二、三十个人走远,阮玉玲转脸看着成长,神色兴奋:“他们追赶我们时还穷凶极恶,怎么追上我们反到驯服了呢?”
这不怪阮玉玲问,她压根就看不到成长脑海飞出的公文。
成长笑道:“他们追上来就被戴顶帽子,那还有穷凶极恶的资格?”
“我怎么没见着他们戴什么帽子呢?”
“给他们心理戴顶帽子不就行了吗!”
“他们知道自己患了心疾,找心理医生不就解决了吗?”
“找心理医生没用!”成长笑了,心理医生只能解决心理问题,没有能力去化解异能。
阮玉玲一脸的不解,真的不解,这事太怪异,她试图理出些头绪,可怎么也找不出头绪在哪里。
成长通讯响起来,他忙接起,嗯,嗯两声,回头对阮玉玲说:“我大哥说,李街道长来家了,叫我赶快回去!”
“快,还不跟我回去!”阮玉玲拉着成长就往回跑。
成长被阮玉铃拉着跑,这么回事,是我跟着她回家、还是她跟着我回家,他的头脑有些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