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发副院长？”
白灵忙说：“不是我。”
陈步云说：“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如果是你害死的他，你现在肯定不会来这里找我洗清干系了！”
白灵满脸感激，激动之下上前紧紧地握着陈步云的手。
陈步云想起陈红与梁博合伙构陷自己一事，忙把手抽了出来，心想：“又拿对付罗文发那一套来对付我？我可不能中了这女子的美人计而误了大事！”
白灵还以为陈步云到底是学员，不好意思了呢，不由得愣了愣咯咯娇笑。
陈步云微微恼怒：“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白灵看他急得青筋暴涨的神情，拼命忍住笑意，一字一顿地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害死的罗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