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老师、学员快步赶来,一看王芳平白无故居然将灯砍掉了,看守老师当时就恼了,指着王芳叱责:“你......你这是故意毁坏财物,我要向姜处长去告你......”
王芳怒目而视,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子丢在地上,冷冷说道:“赔你十盏!”说完,转身就走。
陈步云叹了口气,转过身子,看着地上那盏灯,与看守老师说:“人家马上是峨眉派高徒了,以后肯定要飞黄腾达的,你现在跑去找姜处长告她,且不说你有没有理,就算有理,人家被顶级门派录取,给学院挣足了面子,在整个景阳府各县城排名中也加了分,学院领导肯定护着她呢。”
看守老师一听有理,但是就这样忍气吞声,总觉得有点不甘心。
陈步云接着说:“她扔给你的银子,够你买十盏灯了,你就买来一盏灯换上,剩下的钱你们俩平分去买些零食,何乐而不为?”
看守老师、学员面面相觑,虽然仍觉得有点愤愤不平,但最终都点头认可了陈步云的意见。
此后三天,陈步云每天继续打坐温习内功,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弄些泥巴将那个洞给堵上,以免哪天武生、赵鼎他们来审问自己的时候发现,引出更多的是非。
到了第四天一大早,林广居然在赵鼎的陪同下来了。
看守老师打开牢门,放上一个矮凳后,赵鼎就领着看守老师退了出去。
林广却直接席地而坐,握着陈步云的手说:“兄弟,老哥来迟了,不要怪罪啊。”
陈步云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不过是阶下囚,戴罪之身,哪敢嫉恨啊。”他知道以林广的身份,虽然不能将自己救出去,但是想要来探望自己,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自己却足足在这里呆了将近一个月,林广直到今日才来,陈步云内心深处,自然而然感觉不痛快。
林广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意一般,竟然没有生气,微笑着说:“兄弟,如今各大门派招聘会已经结束,你的到名门大派进修的理想已经难以实现。这段时间,我多次与韩县令求情,又与赵舵主做了沟通,终于给你铺出另一条道路来,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步云心念一动,盯着林广问:“你是让我去县衙当捕快?”
林广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兄弟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陈步云忽然隐隐有一种感觉,就是林广这段时间一直没来救自己,就是想让自己彻底失去到各大门派习武的机会,然后才伸出橄榄枝来,以实现他将自己招揽进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