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是你们县衙的捕快。”
韩一平道:“是我县衙的捕快不假,但据韩某所知,这陈步云与白灵姑娘关系亲密着呢。而且,现在陈步云已经辞去县衙捕快的职位,重新走入江湖了。”
白英冷冷一笑道:“原来韩县令也知道陈步云与舍妹关系亲密,既然如此,竟然专门派他来捉拿我二弟,不知道这是不是也在磨练陈步云,让他早日成长为一个大公无私的公门捕快呢?”
韩一平脸一红,半天才打了个哈哈道:“韩某也是过后才知道这事的,还望白公子勿怪。”
白英淡淡说道:“韩县令一县之长,位高权重,白某何德何能,敢与县令较真!”
韩一平知道过多的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会进一步加深两个人的隔阂,便说:“好,既然如此,韩某就不与白院长绕弯子了。昨晚有个京城来的人,自称是誉王殿下左右,竟然亲自给韩某传达口谕,说誉王殿下也听说了陈步云这个小贼,对他的内功心法很感兴趣,让韩某无论如何也要设法保护他的周全。”
陈步云听了惊愕不已,他既不知道韩一平口中的誉王殿下是何方人士,更不知道自己这么个底层屌丝,怎么会在誉王殿下那里挂上号,并且得到了重点关照。
白英猛地站起身来,脸色凝重,一言不发的望着韩一平。
韩一平道:“白院长,当年你我曾经同时进京赶考,受过誉王殿下的恩惠。现在誉王殿下口谕到此,按理说韩某不该把白院长拉下这个浑水,但是谁让陈步云与白灵姑娘关系亲密来?陈步云在县城举目无亲,唯一可以依靠的恐怕就是你们白家,所以韩某不得不出此下策,登门拜访与白院长商量一下。”
此时此刻,白英心里早已经对韩一平万马奔腾了。原来当朝天子近年来年事渐高,不怎么理事,很多军政大事,都是由太子殿下全权处理,这一点举国上下都一清二楚。但是誉王殿下却始终觊觎皇位,仗着自己母亲得宠,近些年来更加肆无忌惮。
白家只不过是元阳县城的书香门第,本来就不愿意卷入皇室之间的倾轧,毕竟这种事一旦落败,整个家族都会被连根拔起的。
但是无奈当年白英与韩一平共同进京赶考的时候,曾经受过誉王殿下的亲自接见,虽然当年白英以为这场接见只不过是一场例行的接见,所以按照正规礼节恭恭敬敬做足了表面文章,但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白英返回县城后,渐渐的忘却了此事。但是前年自己竞争儒学院副院长的职位的时候,竞争对手各方面实力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