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陈关老又心痛又愤怒,愤声说道:“我早就说那个梁博不是好人,这死丫头偏偏把他当做依靠!哎,冤孽,都是冤孽啊!”
陈步云道:“陈步云保护不力,自愿接受惩罚!”
陈关老黯然挥了挥手,不愿意多说一句话,虽然女儿是死在梁博手里,但是在他看来,如果没有陈步云的话,女儿不会寻死,所以他对陈步云也没有什么好感。
良久,陈关老见陈步云始终木然跪在地上,这才开口说:“有劳陈公子费心了,目前天色已晚,陈公子是暂且在寒舍歇息一下,还是回家看看父母?”言下之意,逐客的意思十分明显。
陈步云却顾不上这些,抬起头说:“陈步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陈叔成全!”
陈关老问:“什么不情之请?”
陈步云道:“令千金生前与陈步云两情相悦,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是陈步云始终以妻子待她,如今她虽然遭受不测,但陈步云也想娶她为妻,因此特请陈叔成全!”
这番话说出,陈关老、陈夫人都惊呆了。
二人本来以为陈步云是心痛女儿的死而糊涂了,但是当他们俩望着陈步云诚恳的眼神,终于意识到陈步云没有在跟他们开玩笑。
不过他们一时之间总感觉心里难以接受这个,于是陈关老道:“这个事且让我们老两口好好想想!”
陈步云知道二人遭受这个变故,心里打击太大,于是说:“那好,陈步云明天再来,还望二位老人节哀!”说完,拜辞而去。
陈步云领着王奂之等人出来,刚出了陈红家中,就看见自己的父母陈老汉、陈大娘站在人群中在焦急的等待。
他们俩已经通过街坊邻居知道了儿子护送着陈红的尸体回到村里了,于是赶紧过来了。
二人本来想进屋看看,但是知道陈关老一家人现在正伤痛欲绝,自己上去搞什么家人团聚,岂不是触动人家的伤处?于是就在外面等待。
如今陈老汉、陈大娘见儿子出来,赶紧上来见面。
陈步云把王奂之给父母引见后,先回到家中,坐下后陈大娘赶紧张罗饭菜,陈步云把这段时间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当然为了避免父亲担心,就没怎么说那些江湖上的打打杀杀的事情。然后又把陈红被梁博害死以及自己决意娶陈红的事情,跟父亲说了。
陈老汉听了这话,不禁沉默了,坐在炕沿边上一边吧嗒吧嗒抽着烟袋,一边在烟雾缭绕之中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