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
“架在火上烤热。”石沓吩咐说。
风凌天照做,搬来石块,在火上堆叠起一个简单的炉子,然后架上石砵烧水。
十几分钟后,在石沓和黎菱的帮助下,小猴的身体终于全部出来了。石沓让风凌天到墙角找来骨片,用清水洗干净,割断脐带,并打好结。
石沓探了探水温,有点高,于是让风凌天用兽皮包着手,把石砵捧到一边放凉。
水温差不多后,石沓为小猴清洁了一下身体,并清洁了一下母猴的下身,然后把小猴送到母猴怀里。
母猴感受着小猴的体温,微微睁开眼,伸出舌头去舔小猴。小猴在母猴的舔舐下,发出哼哼的叫声。
石沓看见母猴和小猴都没有大问题,松了一口气,让风凌天把石砵的水倒掉,然后把炉子撤掉。
整理好一切后,石沓把身上的山羊绒皮取下,给母猴和小猴盖上,然后坐在火堆边添柴。
风凌天看着石沓,感慨地问:“仙人大慈悲,拯救母猴于危难。要知道山下尚有很多妇女因为难产而亡,为什么不下山去,救助百姓?”
石沓看着火堆,伸出手在嘴上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低声说:“不要出声。母猴虚弱,不能惊扰。”
风凌天闭嘴,看着黎菱。黎菱亲自帮助了一位母猴生产,心中早已经翻江倒海。她是女人,对这种事尤为敏感。她在想:日后如果自己难产,该是怎样的情景?
山洞外,狂风呼啸,暴雨滂沱,雷鸣闪电;山洞内,非常安静,除了柴火燃烧的噼啪生,动物熟睡的呼吸声,听不到其他声音。
火堆旁,很温暖。猴王看见母猴和小猴似乎脱离了危险,放下心来,趴在地上睡去了。雄鹿一直和黑熊保持着距离,但最后还是靠近火堆,跪地卧下,闭目休息。黑熊全程闭目打呼,两耳不闻窗外事。可能它知道有石沓在,不会存在危险。
黎菱看着奄奄一息的母猴,内心波澜,觉得心神疲惫,最后靠着风凌天睡着了。
风凌天看着肩上的黎菱,又看了看正在添柴的石沓,打了个哈欠。
石沓细声说:“明天你还要去采药,放心休息,我添柴警戒,有危险会喊醒你。”
风凌天对石沓微笑感激,调整身体,让黎菱靠得更舒服一点,然后相互偎依着沉睡过去。
就这样,除了石沓外。洞内一熊一鹿,三人,三猴在温暖的火光中,度过了短暂的一夜。
第二天,雨停了,阳光照入了山洞内。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