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奇脸色稍缓,对温仲庭说道:“坐下!”
温仲庭听话得很,坐在了客栈的凳子上,一动不动。程奇绕着他走了几圈,吧嗒几下嘴。便走到柜台后,掏出一张木板。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刻刀。
他坐到温仲庭的对面,双目凝视,看向温仲庭的脸。
温仲庭被他盯得有些许鸡皮疙瘩浮现,内心惴惴,寻思道:六叔不会喜好男风罢
程奇貌似看穿他心底所想,低声道:“放心六叔不是喜好男风之人”说罢吞了吞口水。
温仲庭把他喉结滚动一幕看下眼里,心顿时凉了半边儿,暗叫不好。却寻思以后定要离这六叔远些
程奇又凝视了一会,突然起身,拿起刻刀,在木板上“唰唰”刻画,只见木屑纷飞,犹如寒冬白雪飘落。
温仲庭坐了约有一个时辰,程奇才让他起身。只见程奇手中的木板逐渐变成一个模子,却是刻画的自己,但双腿化作蛇尾,不知为何。
又过了盏茶时间,程奇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模子交给温仲庭,说道:“给你!”顺手在温仲庭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嘿嘿笑道:“保养的不错!”
温仲庭目露惶恐,心道他竟干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程奇目露挣扎,嘴硬道:“放心,你多少岁,我多少岁,我不会对你干什么的”
温仲庭大喝:“六叔!二叔让你办正事呢!”
程奇迟疑了一会,喃喃道:“看来今晚还要去找阮肾虚”
温仲庭说道:“六叔,这模子给我干甚?”
程奇头也不回,叹道:“把模子蘸上墨,印个几千张出来。”
温仲庭抖似筛糠,硬着头皮道:“六叔,我能不能不印?”
程奇回头,目露寒光,冷声道:“你敢?莫非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温仲庭犹如惊弓之鸟,颤声答应道:“知道了!六叔”
……
温仲庭此刻业已印完了,身旁一摞纸堆,一想到把这一摞东西交给六叔,会不会有想象中的后果发生
他又摇了摇头,坚定道:“六叔那么老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恩”,随即把纸堆抱在怀中,往客栈后堂走去。
程奇见了温仲庭来了,目露柔和,小声道:“印完啦?”温仲庭点了点头,把一摞纸向前一推,便告辞:“六叔!我先行一步!”
程奇高声道:“不准走!”
温仲庭身体一僵,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