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布袋,像是一个香囊,颜色是土褐色的,上面用着金线绣着一头狮子,昏睡趴在一座小山旁。
他打开香囊,里面滚出几颗小红果,和黄豆一般大,却是相思果,又唤作红豆。
他呆愣愣的站在黄沙中,泪早已流干了,只是血还慢慢的溢出,一点点的滴落在黄沙中。
温仲庭奔着这边走来,走到他身边,问道:“咦?大叔,你来探望我练功么?”
温仲庭见他不答,皱着眉头,又看向他手中的相思果,惊讶道:“红豆!”
他笑了笑,说道:“大叔,我听闻西域风靡一首诗,便是写这红豆的。要不...我念与你听听!”
温仲庭清了清嗓子,正色轻吟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高寇文把红豆珍重的收入香囊中,沙哑着嗓子道:“走罢!”
温仲庭跟在他身后,不明所以,便一声不发,往着隽垣关去了。
……
“什么?大嫂走了?”董原君闻言,一掌击在木桌上,只见在内力挤压之下四分五裂。
众人见高寇文带着温仲庭独自回来,又听他说王师师已走,皆都怒不可遏。
慧林面不改色,但眼神阴戾,说道:“正好贫僧宝刹缺一白象明王护法,哥十个同去,把大嫂抢回来!要那头老母白象好看!”
沈孤剑反驳道:“蠢蛋!那母白象倔得很,宁可杀了大嫂,也绝不可能被我等抢去。”
布日古德也掺了一嘴:“抢他娘的,给她那啥子白象窟都掘个底朝天,把大嫂的嫁妆钱划拉回来!一头白猪,就算入外罡又怎地?照样不在哥十个手下饮恨?”
阮子虚也开口道:“大不了再把西域闹个天翻地覆,当初他们也不是没听闻过咱们的名声?见着咱们哪个不是绕道走?”
“够了!”卢本豫运转内力,脸色铁青,显然也有些恼怒。
“二哥,岂能就这样算了..”程奇愤然道,脸色涨红,欲要深究,只见阮子虚扯了扯他的袖子,才慢慢收声。
卢本豫不去看他,随即安慰高寇文道:“大哥不必伤心,大嫂走了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二弟不必说了,她走也好留也罢,我们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复仇,不能因一人改变所有人的计划。”高寇文一改悲怆之色,目露坚定,声音铿锵有力道。
他叹了一声,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