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了吧。”
“去哪？”
“回我老家。”火枫结印，变出一卷卷轴。“对了，通灵契约签了，以后好叫我。”
“不，我是把你当做朋友，不应该用这种方式联系你。”墨霜把卷轴推到一边。
火枫眯了一下眼，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好，以后用这片羽毛联系。”她把这片羽毛挂在了铃铛上，一阵烟雾便消失了。
这时自来也来了。“那个红发的姑娘呢？”
“被你吓跑了。”很随意地回答他，一脸无辜的表情。
“真的假的啊……”自来也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
墨霜往杯里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酒啊，要喝吗？”
自来也本只是开玩笑的戏言，竟被墨霜当真了，一把拿过酒壶到了一碗就喝……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的自来也目瞪口呆。
“嗯……比上次喝的烈。”
不过当然不一样了，上次的是啤酒，这次的是白酒。
墨霜面不改色地转头看自来也，只见他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不对啊，雨夜一族不都是一杯倒的吗？”
墨霜皱了皱眉，问道，“你知道雨夜一族的事？”
“那是，之前多有名啊！不过也是可惜了……”自来也感叹，墨霜瞪大了双眸。
她知道，这个人，真的不简单。她也知道，他不想说雨夜一族的事。
墨霜又提起酒壶，却被自来也拦下了。“成年之前可不能喝酒，可不能再放纵你了。要是成瘾了，莫要后悔。”
“……”墨霜愣了一下，看了看腰间火枫的羽毛，神情黯淡下去。
——火枫，你是不是知道一切？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你执意想知道吗？”自来也抿了一口酒，淡淡地看了墨霜一眼。“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这句话为什么那么耳熟？啊，鼬也说过……
不知道的好……但有些事真的不知道为好吗？父母亲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的好吗！？
“对……”墨霜黑着脸，狠狠地说，咬牙的声音十分清晰。
自来也看着这样的墨霜，半眯着眼。
沉默了良久，自来也这才开口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这么实在不能告诉你，只怕你会做傻事。还有你那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