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楚望一脸古怪,赵云只用二十个字,便将当今天下大势一语道穿,这样的认知,似乎与历史上这个时期的赵云有点不同啊!
历史上,赵云可以说是大汉的死忠粉,这个时期的他,绝对说不出大汉将危的这种丧气话来。
不自觉的,楚望就看向了薛彩衣,见其一脸淡定,末了还朝自己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没说过的表情,楚望顿时便笑了。
“子龙兄所说甚是中肯,与当今天下大势如出一辙,楚某的看法亦是如此。”楚望开口,极致肯定赵云的说法。
而后神情一肃,戚然道:“自黄巾起义以后,大汉病入膏肓的内里便显露了出来,先有宦戚之争,后有党锢之祸,再有董卓弄权,名士罢野,在这个过程中,因常年兵灾与天降大旱,天下土地近乎颗粒无收,百姓从此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无法自拔,而朝堂无能,诸侯争权,皆是任由天下黎民自生自灭而不顾,导致饿殍遍地,横尸万里,民不聊生如此汉室,岂不是已入危难之时?”
赵云闻言频频点头,而后道:“那面对如此濒危汉室,楚兄可有打算?”
楚望道:“实不相瞒,楚某曾多年随师游历域外,知道在我们这片土地的极西之地,还有诸多如同大汉一样庞大的国家,并见识了这些国家的繁盛国情,对比大汉,他们举国安定,政治清平,经济繁荣,民富国强,整一副欣欣向荣之盛景。”
“对此,吾之师还曾做诗一首,忆昔年所见诸国之盛世,诗曰:忆昔诸国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万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宫中圣人奏云门,天下朋友皆胶漆。百馀年间未灾变,叔孙礼乐萧何律。”
“由此可见,那是何等一副盛世美景?然我大汉本可成为其中一员,但奈何却被当今这无能朝堂亲手葬送,何其可叹,何其可惜!”
说到这里,楚望深吸口气,突然抬头眺望雁门方向,沉声道:“楚某不才,昔年见此盛景,便发下宏愿,他日若学得吾师之神通本领,定当以平生所学投身帝王麾下,以振兴汉土,只愿我大汉之万万黎民亦可享受那万国之盛景。”
“然而愿望虽好,但奈何现实残酷,待我学有所成,回到故土,才发现我泱泱大汉已是病入膏肓,已非楚某一人可以力挽狂澜。”
“就在楚某苦思不得法之际,彩衣的提议惊醒了我,她让我接掌凉城,以此为基,本是为了让我有更多的帮手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