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彦虽是天生的好酒量,半天的功夫喝遍了沧澜城所有的酒,此时怀里捧着葫芦摇摇晃晃,在街头横冲直撞,引起一阵骚乱。
地球上很多顶级的品酒师在品尝一种酒的时候往往不会喝下去,他们只是在嘴里感受一下便会将酒水吐出去,而苏彦则不同,每次品酒都会喝下去少许,仔细回味,在他看来,经得起回味的才算得上是好酒,正因如此小小年纪的苏彦才会如此出众。
闻讯赶来的三长老苏诀等人看着苏彦这幅模样,更是火上心烧,“苏彦啊苏彦,你怎么如此的不争气!这才几日不见就变得如此放纵轻狂,你可知道,我分宗的希望可全在你的身上!”
那被众人抬起的苏彦此时根本就听不到苏诀长老的责备,摊在木架,一路上嘴里一直含糊不清的念叨着“第一个跟第十个,一比一千一百;第六个,放进瓷坛地下恒温”
苏白出事第一天晚上,苏彦在不停地干呕跟嚎叫中度过。
接近正午,阳光总算晒到苏彦的面庞。
朦胧中,苏彦似乎听到了胖佐的哭喊,一声声,十分的真切。
呼!
苏彦猛地坐起身来,变貌失色,胸口剧烈地起伏。
呆坐了片刻,苏彦突然窜下床,光着身子,大声招呼着“快拿纸笔!”
候着的分宗族人愣了片刻,才慌忙找来纸笔,而苏彦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会用这细小的毛笔。
苏彦指着桌边一人,面色焦虑,厉声道:“我念,你写!”
这存在于脑袋里的记忆说不定一会就会消失,他必须靠着本能的职业反应,将昨天的结论全部记下来。
“别急,别急!”苏彦脚板踩在冰凉的青石地面,周身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在桌子边来回踱步,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闻声赶来的分宗族人将屋子围的水泄不通,来的稍迟一点的都是踮着脚尖往屋内挤。
“嘿嘿,从主,这又是在搞什么,这是要写诗?”
“嘘嘘,看就知道了。”
此时竟然一片沉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着苏彦开口。
“第二家酒楼次等烈酒跟第一家酒铺下等酒,一比三千五百二十!”
众人看着苏彦连着念出一串串莫名其妙的数字,都是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
终于有人听出了门道,惊声叫道,“这,这是从主昨天尝过的沧澜城所有可以买到酒的地方。”
“难道,从主这是在把各家的酒勾兑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