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散地点缀着房子,诡异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把整个山坳呈现得朦胧飘渺。
我熟悉这座院子,空落的院子里长满了蒿草,横七竖八地摆放着锄头和铲子。就是在这里听到过嚓嚓的诡异声,和男人闷响的嚎啕声。
孙忠和王琴拿着手电筒躲在我的后面,战战兢兢地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我们完了,真像侯终的奶奶所说的有去无回啦!”
“你们两个能不能有点男人样!侯终不见了,我们一定要找的她。咱们还怕这**,她一个女孩子不是更怕!孙忠,瞧你那熊样,你不是说她是你一生的幸福吗?遇到危险就阳痿了!”
孙忠撞了撞胆子和我并排而行,步子犹豫不决。
村东头火光冲天,不时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我们三个前后跟随,顺着声音蹑手蹑脚地走去。
在树林和灌木围成的一片空地上生气了一堆熊熊的烈火,刚放上的木柴噼噼啪啪发着响声,蓝魅色的火焰直冲天空。
一群光着臂膀的男人围着火堆便条边嚷,嘴里嘀嘀咕咕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萨瓦林凯,萨瓦林凯”
火光把一个高台照射得光亮,上面坐着一个老头,目光呆滞盯着面前绑在柱子上的**的女子。
那老头,那老头竟然是罗老头!他还没有死?那前面的女子又是谁?
罗老头动作僵硬地站起来,围着**的女子转了一圈,他有手翻动着女子低垂的头,显然女子已经昏迷了过去。
罗老头贪婪地捏着女子的**,女子惊悚般地醒来。当女子扭转过来头,我们三个不由得啊地惊叫起来,那女子竟然是侯终!
侯终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孙忠还算有点良心,气急败坏地想冲出去救她,我和王琴竭力想阻拦他,可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雄狮,嗷的一声冲了过去。
那群男人显然发现了我们,舞蹈戛然而止,他们一个个面冷铁青,目光呆滞犹如死鱼,微张的嘴巴露着尖刀般的牙齿,那形象就如电影中所演的僵尸。
我和王琴跟着孙忠奔了过去,几十个甚至是几百个男人把我们团团围起来。此时我们没有了恐惧,只有唯一的一个信念,那就是解救绑在柱子上的侯终!
罗老头嗖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僵硬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微张的嘴巴只是一个黑黑的窟窿,稻草一样的头发随风飘荡时不时地遮住他泛白的眼睛。
孙忠撕心裂肺地呼喊着:“你是人还是鬼,不管你是人是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