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辉再次见到了牛玉斌时,牛玉斌将一个行医执照放在了张子辉的手里。
张子辉就是拿着这张行医执照开了个诊所。后来张子辉才知道,牛玉斌就是商会会长的儿子,是个社会上的小混混。
此时,张子辉对牛玉斌的接头产生了怀疑: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能是真的吗,别在向那包马粪那样上了这小子的当,张子辉大有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念。
牛玉斌看着张子辉狐疑的样子,怕张子辉没听清楚,于是又说了一遍暗语:“焖饼好吃,来瓣蒜。”
张子辉接过来说:
“要几瓣?我只有独葫芦蒜。”张子辉边说边拿出了一坨独头蒜,将蒜皮剥了去,咬掉了独头蒜的尖,扒拉了几口闷饼,大口的嘴嚼起来,剩余的扔在了自己的碗里。
他要回去,向上级问个清楚。这个牛玉斌是否可靠,决不能让自己把这好不容易搞到手的盘尼西林交给一个小混混。
牛玉斌端着焖饼只吃了几口,听到了张子辉对上了暗语,而且又看到张子辉的脚下踩着一个竹子编制的箱子,满心的高兴,没想到搞这药品碰上了老熟人,那药品肯定就在他脚踩的箱子里。
牛玉斌看到张子辉身边走了一个人,赶快坐到了那个空位子上,等着张子辉把那个箱子交到自己的手里。
没想到的是,张子辉三八两下的吃完焖饼,头也不抬地结账走人了,还提走了那个箱子,并没有给他丢下。
牛玉斌犯了疑,不知道张子辉为何不给他那个箱子,按理说,暗语已经对上了,证明就是自己人,那张子辉就该把药品交给他,由他带回根据地。
“可这个张子辉也太反常了,除非有一种原因:自己被人……”
牛玉斌边吃边向周围扫了一眼,果然有两个头戴礼帽的家伙不时地注视着他。
“难道真是被人跟踪了?难怪张子辉没给他药品”牛玉斌这下放心了,知道张子辉就是和他接头的人,为了安全才没有给他箱子。
牛玉斌吃过焖饼走出福来饭店,那两个家伙也跟随在后。他转了好几条大街,才甩掉那两个家伙。
张子辉回到了他的来春诊所,将一盆虎刺梅的花摆到了玻璃窗下,这是张子辉求见他的上线的联络方式。
时间不大,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来春诊所前,从车里下来一个身穿西装,头戴鸭舌帽,戴着墨镜的男子,径直走进了诊所。
张子辉一看来人正是他的上线,这个男子摘了墨镜,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