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两个山匪,端起酒碗碰了一下,嘴里喊道:“干!”
酒碗在他们的手中没有找到嘴,却将酒碗里的最后一口酒倒在腮帮子上,那酒水顺着他们的腮帮子呈一条水线,慢慢地流向各自的脖子上,钻进了衣领里。
中年人看到时机成熟,走了过来。
瘦子已醉的不省人事,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胖子比瘦子稍强点,还惦记着他的压寨夫人,看到老丈人来到面前,呵呵地笑着问:“岳父,我那貌美如花的娘子哪去了?能不能陪小婿过夜呢?”
“当然可以了。人生最得意的就是洞房花烛夜,今天让你赶上了。你和小女是天生的一对,你们的大喜日子,没人能管的了你,可你得对我女儿温柔点。我们两口以后的日子,就全靠女儿和女婿了。”
“岳父放心,今后有我呢,你们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胖子拍着胸脯,打着保票。
“好,一看就是个好女婿!”中年人夸赞着,又指了一下,说:“小女,就在东窑里等你呢。”
胖子离开了桌子,东倒西歪的进了牛玉斌住的窑洞。
牛玉斌此时还在酣睡中。
猛然间,被“咚咚”的脚步声惊醒。他看到地下的桌子上摆着两根红红的蜡烛,上面的三个果盘里摆着核桃、红枣、花生;墙上、窗户上还贴着红红的喜字。
他疑惑地问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好像是洞房。他看了看自己,竟然穿着红红的新衣服,躺在白白的褥子上,盖着红红的被子,枕头前还有一块红红的盖头。
此时的他还没有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吓走的胖子。只听胖子嘴里喊着:“宝贝,让你等候多时了!”边说边向他这边走来。
“咦,这家伙要干嘛?自己这是在哪里?怎么会穿着女人的服装?躺在这女子味十足的窑洞里?”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冒出了牛玉斌的脑海里。
“呀,坏了,自己不是和那个中年人商量好的要抓土匪头吗?自己怎么给睡着了。”
牛玉斌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把红盖头顶到了头上,将双腿移到了炕沿下,坐在了那里。
他想:这个胖子就是土匪头了。白天自己就是靠着臭子弹吓唬他们取了胜,要是真动起手来自己恐怕不是胖子的对手。眼下只有他的左轮手枪才能震慑住这个胖子。
牛玉斌想着,赶忙把左轮手枪握在手中,看着胖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