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迎春就如此这般地说了自己的遭遇。
王迎春问张子辉:“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到了这里?”
张子辉就讲起了自己如何被冤枉,如何被绑架,说了个一二三……
那天夜里,张子辉被人抓住装了麻袋,嘴里堵了只臭袜子,扔到了马车上。
不知走了多远,马车终于停住了。
只听得有敲门声,敲门声刚过,又听得“吱呀——!”一声的开门声。
开门声响过,就传来了一个闷声闷气的男子声:“谁呀?”
“大哥,是我们,你要的人给你带来了。”
“怎么逮住的?”
“我们就藏在那个客栈门口,没想到他我们刚到了那里,就见这小子从墙头上跳了下来。你想这人不敢走正门,只是跳墙头,你能说他是好人吗?”
另一个人说:“他刚翻墙而出,我们就跟了上去。没想到,这人走着走着就返回到了南山梁的路上,我们就在那里抓住了他。”这是抓他的那两个人的声音。
“你们抓错了咋办?”这还是那个闷声音。
“叫大嫂认一下,不就可以了吗。”
“好办法!那就拉进来,叫你嫂子看一看。”闷声音说。
很快,张子辉就和绑架他的人们见了面。
张子辉是被那俩个从麻袋里倒出来的。
闷声闷气的人只说了一句:“出来吧!”提起了麻包,就把张子辉头朝下滚了出来。
张子辉四下里看了看,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这是一所窑洞,窑洞里点着煤油灯,这煤油灯不在桌子上,而是在窑洞的半腰中有一个小土台,煤油灯就点在小土台上。灯高下亮,也有灯下黑的那一片被对到了墙上,而亮的那一片,正是张子辉所在的那一片地方。
在炕沿上半坐不坐的倚着三个人。就像阴曹地府里的判官,俯视着张子辉。
张子辉看着这三个人,那个闷声闷气的是个粗壮的汉子,另外两个倚在两边。虽然没有闷声闷气粗壮,但也是很精干的两个年轻人。
左边的说:“大哥把嫂子叫出来吧。”右边的却在闷声闷气的耳边低低的耳语了几声,大个子点点头和那两人出去了,不一会就传出了一个女人的说话:“二位老弟辛苦了,半夜里也让你们跟着受罪,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只要你和大哥好好的过日子,我们再辛苦也没啥。”
“嫂子,那个混蛋给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