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摇头,有个妇女说:“不是,我们都不认识他。”
“那房间里丢失了东西了没有?”芳子问。
“没有,我们已经查过了,什么也没有丢失。”
“哦——”芳子沉思地上了二楼,走到了窗前,向下张望。楼下面一片昏暗,院落的地面距窗户约有八九米左右,一根下水管直通到底。
王海棠指了一下窗外的水管说:“显然,死者和凶手都是沿着这根下水管道上来,潜入到了房间的。”
芳子点点头,赞同王海棠的判断。她接了王海棠的话说:“从现场遗落的那顶礼帽的头围和深度判断,不是被害人的,而是凶手遗落的。”
王海棠又说:“凶手是戴礼帽的人。那么是戴礼帽的人先潜入房间,还是被害人潜入?或者他们同谋作案,一起潜入房间?不过,从床底留下的粗大的手掌印和衣服涂抹地板的痕迹来看,那是个身材高大的人。”
“应该是那个戴礼帽人先潜入房间的。当听到被害人爬窗的响动后,慌忙躲在床底,偷偷地窥视,然后出其不意地将他杀死,再跳窗而逃。”芳子很肯定地判断着。
王海棠问芳子:“他们潜入到房间里干什么呢?凶手是行凶杀人,还是杀人取货?看来前者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单纯为了行凶杀人,完全不必要选择这个时间和地点。”
芳子说:“如果是后者,那么强抢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