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请他来?”华有德气哼哼地说,“今天早上我刚醒来,你妈就跟我说起昨晚发生的事,我还以为是小偷到洞房里去偷东西发生了火拼,谁知这件事背后还这么复杂。”
“和你同桌的都有谁?席间谁来给你敬过酒?这你还记得吧?”芳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们这桌是八个人,除了我们一家四口还有我们生意上的三个伙伴,一个同乡。好像除了娟娟和海亮给我敬了酒,他们几个也给我敬了酒。后来我酒醉的不知道了。”
“你有个同乡叫张大同吧,你和他很熟吧?”芳子询问。
“是啊,我们很熟的,无话不谈。”
当芳子询问别的情况时,华有德一概摇头说不知道。
芳子起身告别,华娟一直把她送到大门外,芳子突然站住,直盯着她的脸问:“你和张玲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是小学、中学时的同学。你也认识她?”
“如果你听到有关她的消息,请立即告诉我。”
“她,她怎么了?”华娟吃惊地问。
“她失踪了。”
华娟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脸:“太可怕了,如果她不来做我的伴娘,也许不会出事的。”
“这么说,你有这种预感?”芳子追问道。
华娟欲言又止在芳子的一再追问下,才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总有种感觉,我们家像是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惊慌中过日子。前一个月,爸爸把家里多有的窗户都按上了鉄栅栏,我住的那间房子的铁栅栏是我前天叫人拆掉的,因为张大同叔叔说:洞房按上那玩意不吉利。为此事我和我爸爸还吵了一架。”
“这几天你爸爸的心情怎么样?”
“原来还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前一个星期爸爸上街买东西,才去了不久就慌慌张张的回来了。从那天起他的神色就一直不好。”
“哦!”芳子沉思地问道:“你父亲有什么仇人吗?”
“没听说过,,不过有一次我妈妈犯病了,我守护着她,听到她几次大声惊叫起来,当时她满脸的恐惧,样子又可怕又可怜。”
“你母亲她喊叫什么?”芳子问。
“我只隐隐约约的听到,‘老大’!好像是喊一个人。”华娟回忆着。
“老大是谁?”
“不知道,我头一次听说。”
“顺便问一下,你刚才说你母亲的病犯了,指的是……”
“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