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元现款和他碰头,准备乘飞机南下去上海,再由上海飞往国外时。谁知他竟然用汽车把她带到了这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也不知道,成天躲在这个四堵高墙的活棺材里,只有当那帮下流的家伙来她这里跟她睡觉时,她才知道这大概是晚上了。
“算起来,我被关在这里也有半年了。”
张玲听到这儿,心里不觉打了个冷战。
顿时,毛骨悚然。原来隔壁关着一个正在被通缉的携款潜逃犯。
她记得有一次,曾约过霍子轩看电影,他已经从学校去了警察局,干开了警察。
霍子轩没有赴约,后来霍子轩向她解释说,正在追捕一个提款潜逃的出纳员。
现在张玲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罪犯和她只一墙之隔。这个人本应该关在警察局里的监狱里,而她本人则应该在阳光下无拘无束的生活。
可是现在,命运竟然鬼使神差地,把她们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女性,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张玲想到这儿,泪水不禁从眼眶里流溢出来。
“咚——咚——咚”隔壁又传来了敲墙声。
“喂,我的故事讲完了,该轮到你了。怎么,我听到你的声音好像在哭。别怕,他们不会杀死你的,我知道,他们现在舍不得下手,他们还需要你的身子,他们还要发泄,我们这些女人总还能对那些狗男人有用。哎,你被他们‘开户’了没有?”
“喂,你说什么下流话。我问你,你那儿有出口吗?我说的你明白吗,就是能够出去的地道?”
“什么?你以为这里是小说里基督山伯爵当年囚身的监狱吗?活见鬼!告诉你,像我这种人出去,早就进大狱了。”
隔壁的女人有些不服气地说:
“我敲墙壁并不是挖洞,而是听到了你的惊叫声,才知道来了个做伴的,所以才敲墙想和你聊聊,解解闷。你刚才骂我下流?哼,说不定你在这里待久了,还巴不得他们天天晚上来陪你度过这难熬的寂寞呢!哎,把你的事讲给我听听。”
那个女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唠叨,可张玲却已经背过脸去,索性不理她了。
天空中刮着风,虽是初春,却还是寒冷袭人。
黄明穿着一身灰长袍,将头戴的礼帽往低了压了压,走进了了一个电话所,交了钱之后,进了房间里的小房子,电话机就在这里面。
“喂,孤儿院吗?我找张玲听电话。”
“你找张玲?喂,你是谁?你在哪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