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子问脱下白手套，走近两位老人，面目祥和地问：
“二位老人家，别害怕，我们是来调查华会长的死因。你想一下，在华会长死之前，有谁来过没有？”
“有过，好像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好像是这位女士。”
那老头这么说着，指了指美子，接着说了下去，
“那男的好像是工商会的秘书，是在这位女士的前半个小时来到这个院子里的。只在我的窗前闪了一下就过去了，过了时间不大，又一闪的出去了，好像幽灵一般。”
俩老人的情绪稍微有些稳定。
“那，这个秘书是哪里人？在什么地方居住？”
芳子问老头。
老头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来时也不和我们说话，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华友德喊过他的名字叫大刚，他的居住地方，我们更不知道了。”
“你们这里有他的照片吗？”
芳子问。
“我这里没有，可能华友德的办公室里有那个人的照片，因为他从华友德会长那里领过良民证，华会长还给他照过照片，就是做良民证的照片。”
老头的记性还可以。
芳子带着人出了东面的房子，进了第二间和第三间，因为这两间是连为一体的，是工商联合会办公的地方。
外间摆着一张床，一个脸盆架，里间摆着一套沙和一张办公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是华友德的办公场所，外间是他的休息室。
芳子围着里外间转了一圈，美子已来到了办公桌前，王海棠也在室内的各处查找可疑的东西。美子搜开了桌子上的东西，找到了一份“良民证登记表”上面有那个人的照片。
美子高兴地喊了一声：“找到了！”
芳子走了过去。
王海棠也跟了过来，她也要认识一下这个大刚。
经老头的辨认，确定了害死华友德的犯罪人就是照片上的人，美子将那份表递给了芳子。芳子看了一下，说：“到照相馆，把这上面的照片给翻拍一下，出通缉令，查找这个人。”
王海棠接过那张表，惊疑地说“咦，这个人这么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王海棠边看边想，突然她一拍脑门，肯定地说：“这个人绝对是黑龙会的。”
芳子来到办公桌前，华友德伏在桌子上，嘴角上流出的血，在桌子上成了一滩，一杯喝剩的茶还在他的手中护着。
华友德的死，正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