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进去之后,见机行事,相互掩护,去后面侦察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这倒是个好主意,这样吧,明天你们分为两个组,第一组进去侦察,第二组在外面掩护,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你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王海棠掏出烟盒,叼了一根烟,给王文清递了一根,然后自己点燃抽了起来。
王文清问王海棠要了打火机,给自己点燃后,吸了几口说: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进去有人阻拦,那该如何是好?”王文清坐直了身子,就像一个学生在问老师。
王海棠想了想告诉王文清:
“类似这类事情生,只能撤退不能硬拼,因为我们是侦察敌情,往回偷我们的黄金人。如果我们来硬的,气我们出了,那黄金人就不好往回偷了。那已经打草惊蛇了。假如我们明天真碰到这样的事情,我们就撤回,绝不可以打草惊蛇。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王文清不情愿地说。
“好,明天就按今晚的方案进行,你休息吧。”王海棠说罢离开了福隆客栈。
次日,王文清他们吃过早饭,就准备按昨晚的方案行动。
王文清躺在床上,望着房顶呆。黄明走了过来,向王文清询问道:“队长,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说出来我听一听。”
“黄金人已经有了下落,很可能就在黑龙会的手里。我们今天就前去侦察那里的情况,我在考虑如果遇到突事件我们又不能开枪,这该如何处理?”
“这个事吧,最好是由我先找个人了解一下再说。”黄明说。
“你有人选吗?”王文清不放心地问。
“有!我的一个好朋友,是给黑龙会做饭的厨师,叫成嗥,早年我们在监狱里认识的狱友,在监狱的时候,我们两个年纪相差几个月,他犯的案子,和我差不多,只不过那是一个地主,想霸占他家的宅基地”黄明就讲起了成嗥的经历。
那是一堵土墙,一堵围着他兄弟四人窑洞的土打墙,是他们兄弟四人共有的财产,可就是这堵墙却引来了不少麻烦。
隔壁住着一家地主,有钱有势,财大气粗,按说还是本家,可照样对他们盘剥不误。
他们都姓成,他们弟兄四人都叫他成大爷,他的父亲是老二,在成嗥不到8岁时,他父母被伤寒病掠去了性命。他是在三个哥哥到处要饭喂大的。
他长到了17岁时,这个本家成大爷需要盖房子,给儿子娶媳妇,先碍眼的是那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