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亮出了灵棚,来到大厨房前,看着王文清和厨师们做菜做饭,用以消磨时间。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马小亮走向灵棚。只见灵棚内,那女孩和谢老万夫妇已蜷曲地睡在谷草上,显然那安眠药已起了作用。
马小亮上前收拾了碗筷,走出了灵棚。他把碗筷放到了一个大盆子里,来到了王文清面前,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王文清靠了过来,小声地问:“怎么样”
“一切搞定!”马小亮得意地说了一声。
“走!我们去找那个阴阳先生。”
刚才,王文清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见阴阳先生正和总管在靠北面的房子里喝酒呢。
此刻,也该喝的差不多了。
王文清和马小亮走向那个房间,从窗户上就可看到,灯光下,炕上已躺着一个,那是总管,鼾声如雷,传出门外。
阴阳先生还在吃着大块肉,酒杯已基本不粘手了。
王文清对马小亮说:“我觉得还的给他再灌些,要不然他不醉,那是很难利用他来完成咱们的计划的。”
“这个好说!”马小亮应着。
他俩推门而进。王文清对那个阴阳先生说:“师傅,我们代表全家感谢你的到来,为我姐夫家主持丧事!”
“你们是他小舅子?”
马小亮说:“我俩都是!”
王文清则是点了一下头。马小亮拿起了桌上的酒瓶,对阴阳先生说:“来,来,来!咱们连干三杯!”
马小亮和阴阳先生喝了三杯,接着王文清又给阴阳先生倒了三杯。
他俩假装自己也喝,而趁阴阳先生喝酒之际又将酒倒掉。
阴阳先生却实实在在地又干了六杯,这六杯酒只灌得阴阳先生天旋地转头晕眼花。
他刚要往炕上躺,被王文清和马小亮喊住:“嗨,师傅!咱们的正经事还没办呢!”“哦!”阴阳先生悬在半空中的身体又弹了回来。
阴阳先生双手撑着下了地,脚下就像踩到了棉花上,东倒西歪的跟着他俩走了出来,对王文清和马小亮说:“就用这院里的毛驴车就可!”
“行,行,就依你!”王文清应着,去套毛驴车。
马小亮说:“这越好,省的咱们再去找车。”
阴阳先生却靠着墙打起盹来。
毛驴车很快被马小亮和王文清给套了起来。王文清将毛驴车赶到了灵棚前。
马小亮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