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位八路是怎么回事?”董大胡子问王迎春。
“那一位是在圪针沟遭到了刘大刀手下的伏击,给砍伤了。
“这八路就是一群傻帽,干嘛要去圪针沟,惹刘大刀。”
二则不解地说。
“好叻!”二则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拿上那了那个大洋上街了。
王迎春此时的注意力只在病床上的伤员身上。
哪曾想到,背后络腮胡那双淫邪的眼睛正盯着她。
此刻的董大胡子,正为自己吃王迎春的豆腐,而想着如何下手。
他看到现在的医馆里只有五个人,东南角的病床前是两个八路,一个躺着,一个忙着,根本顾及不到他这边。
他这边是三个人,那个受伤的士兵在接骨头前给喝了麻醉药,眼下还在昏迷中。
王迎春的手中捏着病人的骨头,是在等着夹板固定骨头。
整个医馆实实在在的就是他董大胡子是个自由人,站在王迎春的背后。
只要自己借着给王迎春拍打衣服上的尘土,就可以靠近她,然后贴近她的身体,将他的那根水火棍从她的背后给她递过去。
女人吗,谁不想那玩意。只要她没有任何反应,那就是默许,自己就可以将她按倒在床上,成其好事。
想归想,做归做,想到的未必能做到。
董大胡子胆比天大,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将他的那根水火棍露了出来,喘着粗气靠近了王迎春,伸手在王迎春的衣服上拍打着:
“看看,这么好的衣服,从哪闹了这么多的土。”
离得王迎春很近,她身上女性特有的那种香气刺激着他。
董大胡子被刺激的喘息声更加浓重。
王迎春感到事情不妙,赶忙将急救箱提起,甩到身后。而在此时,董大胡子的水火棍也蹭了过来,正好幢在了急救箱上,那根水火棍被顶了回去。
直痛的董大胡子大嘴一咧,额头上的汗珠顿时冒出一层,赶忙提起了裤子,一个屁股蹲又坐回了凳子上,双手护着再也没了声音。
心中暗暗地骂道:“好你个臭P,不愿意也就罢了,何必拿着个急救箱搞我的水火棍。”
二则从街上回来了,将一包吃食放到了坐诊的桌子上,然后来到了病床前,看到王迎春捏着那个士兵的伤腿站在那里,关切地询问:
“王郎中,累了吧?给你半条凳子坐吧。”二则从坐诊的那里搬了条凳子,放在了王迎春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