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哨跑了过来,向王文清报告:“前方五里处发现了票车。”
“继续观察!扒掉铁轨!”王文清的话音一落,第一小队,扛着撬棍就上了铁道上,起了道钉,一起努力,把一截铁轨扒开,分离了铁道。
第一小队,又起了道钉,把一截铁轨又扒离开了铁道。
然后,又回到了伏击地点。
第二小队,在马小亮的带领下,埋伏在铁道的左侧,和罗喜龙的三小队打对面,他们这个位置正是坡的半腰,只要火车一出轨,火车就会掐到半坡上,他们就会像下山的猛虎,猛扑上去。消灭掉车上的守军,抓获那个日本少将。
观察哨一下子撤到了他们的伏击点。
并不断地报告着票车运行的距离。
“好狡猾的鬼子,把票车的运行时间果然给改了。但这也逃脱不了被截击的下场!”牛玉斌自语着,把掷弹筒一下子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打开了一个弹药箱。里面是十五法掷弹筒的发射榴弹。
牛玉斌擦拭着榴弹,开玩笑地说:“老伙计,今天就看你给我长脸了,多吃鬼子的肉,多喝鬼子的血。”
黄明一拉机枪的枪栓,“哗啦啦”机枪子弹,推进了机枪的枪膛里。
王文清对牛玉斌说:“看来你的掷弹筒今天是用不上了。你把人都炸死了,我们咋抓活的。”
“队长说得对!”牛玉斌恋恋不舍的把掷弹筒背到了后背上,把榴弹箱子盖了,拔出了驳壳枪笑嘻嘻地说道:“这盒子炮也不是吃素的,让鬼子尝一尝吃黑枣的滋味。”
观察哨又在报导火车的车距;“一千米!”
“好了,别斗嘴了,鬼子的票车马上就到。全体都有,准备战斗。”
“五百米!”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盯住了火车头,等着他陷进地里面。只要火车一出轨,火车头肯定就像老牛掉进了烂泥潭——出不来了。
果然就像他们判断的那样,火车头在喘着粗气,来到了半坡上的时候,那脱了轨的铁轮一下子钻进了地里再也动弹不了。
火车头在“哭哭哭”地喘着粗气里面的两个火车司机知道事情不妙,跳下车头跑了。王文清喊了声“手榴弹,炸药包!”
人们纷纷的把手榴弹和炸药包从车窗户里扔进了车厢。顿时传来了“轰,轰!”的爆炸声。
王文清高喊一声:“二、三小队出击!”
他的话音一落,马小亮和罗喜龙一跃而起,带着人就登上了车厢,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