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被夹在中间的故安移近了几分,与他并肩相靠继续道:“既已是友,何不彼此报上名来?”
李慕歌见状,手臂一撑便要翻身挤入两人中间,却被故安拉住警告:“嘘。他们就要出来了,别弄出太大动静。”
皇甫广帛意味深长地扫向顾卫二人重叠的双手,戏谑道:“你们二人似乎关系匪浅?”
面对他的戏谑,李慕歌唇畔勾勒起一道挑衅:“他是我的情人,怎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一个这样的“玩笑”,只是想说就说了。
皇甫广帛闻言,并未露出半分惊讶,只神色如常道:“男子与男子在一起毕竟有悖人伦,不会有太好的结果,你二人还是好自为之。”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轻鄙,反倒透着几分哀凉。
李慕歌见他信以为真,干笑两声,刚想解释澄清,却听故安忽然道:“你怎知,会没有好的结果?”
他反手握住李慕歌的手,声音里夹了几分少有的挑衅。
皇甫广帛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转头注视他良久。
他亦波澜不兴地回望着他,宛若月下平湖,只是湖中虽无波澜却难逃雾起。
就在此时,屋内赫然传出打斗之声,期间还夹杂着几声哀嚎。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二人目光的胶着。紧接着,又有几只残肢断臂从铁板的缺口飞出屋外,臂上鲜血淋淋令人触目惊心
三人同时回神,只听一声巨响窗口处赫然爆起一阵火光,火光之中隐约可见那些坚不可摧的铁板被炸成纷纷碎片。
“霹雳弹?这可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李慕歌见状啧啧两声。故安则瞪了了他一眼,向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时烟雾刚好散去,只见一人被枪尖挑着抛出窗外,眉宇间虽隐现畏惧但口中却骂声不绝。听那声音,却正是李、故二人在密道之中听到的那个颇为张扬的年轻人的声音。
这时那使枪之人亦从中跃出,枪尖直指那年轻人教训道:“聒噪!”声音赫然是刚刚那密道之外声音沉稳的男人。
他话音未落便手腕一抖,瞬间又将那年轻人挑向半空,与此同时又将长枪头尾互换,在那年轻人落地前狠狠击中他的几处大穴,霎时令对方就如一滩软泥般“扑通”坠落于地昏死过去,再无半点骂声。
“对其他人出手狠绝,对这年轻的小哥儿倒是手下留情,看来这小哥儿的身份非同寻常啊?”李慕歌语带戏谑,摇头晃脑地分析道。
但故安却似并未听他说些什么般,只是一双眼睛牢牢盯住那执枪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