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的薄唇、摩挲着他酡红的脸颊、经过他挺直的鼻梁、描绘着他微扬的眉骨、最后停在他那一双沉静似湖皎洁如月的双眸之上,悄悄遮住了他不安的目光。
“小安,有时眼睛才是欺骗人心的罪魁祸首。身处黑暗反而更加诚实。”他用那锦缎般的声线将他紧缚,再用两片如水般的温柔把那点圆润的粉红完整包裹。舌尖轻轻一触,立即唤来怀中之人一记难抑的颤栗。
“小安,你什么时候才能诚实地面对自己?”他的声音倏尔变得沙哑低沉,带着野兽般的危险,在故安敏感的耳廓内掀起滔天热浪,所经之处灿若红莲。
故安体内瞬间涌起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诱惑,而那一声百转千回的轻吟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溢出唇齿。
没想到如此羞耻的声音竟会从自己的口中发出。所以余音未尽,他已果断地咬住下唇,直至齿间渗出腥甜。
这时,一阵清风掠过,树上梅瓣纷纷坠落,恰好覆在了他沁出血珠的唇瓣上,令那一点血腥也浸入稍许甘美。
皇甫广帛将双唇移到他的唇边,隔着花瓣辗转吸吮,不敢太重又不愿太轻。舌尖只在外犹豫不决地打着转,小心翼翼地反复试探,不再像刚才一样“鲁莽行事”,惹得他‘伤害’自己。
故安见他如此,心头浮上一点不忍。咬住的牙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额上的眉头,亦是开了又皱,皱了又开,反反复复不可断绝。
只是最后他还是输给了皇甫广帛,谁让他总是以退为进,谁让他早已无路可退。
主动伸手揽过那温柔男子的颈项,故安在他耳边悄然道:“广帛,我其实不叫故安,我的名字是顾、言、曦。”
说出这三个字后,他不知道他们将走向何处,只是在这场巨大的骗局之中,他至少想为两个人留下一点真实,一丝诚实哪怕它们到最后,会变得那么的微不足道,那么的不值一提哪怕它们到最后,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也不能赎回任何原谅
皇甫广帛闻言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只是笑得更加温柔:“我知道。”他指了指缠在他腰上的软剑:“我第一次见到刻在上面的那两个字时就有预感,你应该叫‘言曦’”。
“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你让我叫出这两个字的那一天,幸好这一天还不算太远,唔唔”
他言语未尽,已悉数被顾言曦堵回了口中。有些讶异地看着对方眼中的故作镇定,皇甫广帛的双眼瞬时就弯成了一轮新月,月梢之处又扬起一丝狡黠。
舌尖几个巧妙的回转,他已反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