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觉得无以为报,便向我谈及此术,此术乃上古蚩尤一族密传之招魂法,专治失魂之症。谓我若愿修此术他必顷囊而授。我之所学乃是自古传下来的医道正宗,对这些奇门之术向来是敬而远之,但想着或许其中能有密法对医术有增补之用也未可知,就暂且修习。没想到今日倒有了用武之地。说着转身回房,打开随身所带的一个小药箱,由里面拿出一个极纤巧精致的一个小铃铛。金光闪闪,煞是可爱。伸手递给了严世蕃“公子请仔细收好。”严世蕃不敢怠慢,忙伸手接过。“将此铃悬挂在令尊人中之上三寸处,在头顶和足底各点七盏油灯。再在院内摆上香案放些猪羊果品,多烧些金银纸钱。”说完由打怀中掏出一张黄纸,上面画着一些符咒。递给了严世蕃。“将此表今日子时过半在香案前烧掉,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老者说完苦笑一下“想不到我方汝真号称医道正宗,杏林妙手。今日竟行此逆天之事,真是罪莫大焉。”说完背起药箱向严世蕃一拱手“告辞!”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严府。严世蕃手里捧着黄表,跟在后面恭恭敬敬一直送出府门。转身回到上房。家人们还在围着林怀宇一个个的在那抹眼泪严世蕃分开众人来到父亲的床前,低头看去,父亲双目紧闭,呼吸如常。心知身体没有大碍,顿时放心不少。心中暗自思量恐怕真如方太医所言是个失魂症也说不定。想到这转身说到:“方太医断定父亲得的是失魂症,失去了记忆,往事可能都不记得了,他老人家的事等他老人家醒来在慢慢告诉他,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失去的魂魄找回来,如果找不回来那他老人家可能永远不会醒了。”众人听他说的可怕,刚刚止住的悲声又放了出来。房间里顿时又时一阵喧闹。“好了!哭哭哭,就知道哭,现在哭什么。人还没死呢。”严世蕃心里烦乱说话也没好气儿。“世蕃,那方太医就没说怎么治吗?”珠儿夫人虽然不是严世蕃的亲娘,那也是他爹明媒正娶的夫人。严世蕃不敢失礼。忙道:“说了,方太医给开了一个方子,不过不是用笔写的,是说给我听的。”说完就把方太医跟自己说的那番话掐头去尾又给众人说了一遍。众人听完全都张大了嘴巴,民间虽然请神祈福比较常见,但对奇门异术却是敬而远之的,方才少爷说的简直就是巫术啊!能行吗?众人全都觉得不可思议,将信将疑。“世蕃,你觉得此法可行吗?”严世蕃叹了口气:“回夫人,儿子对此事也是心里没底,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权且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吧!”珠儿夫人点点头“那就快去办吧。”严世蕃吩咐众人按刚才所说的在院内准备香案贡品金银纸钱又找人在厅堂之上搭了几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