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那是我第一任妻子,小小他妈是我第二任老婆,师兄,咱能别这么跳脱着说话吗?”
马德顺都快哭了,这大喘气给他整的,差点连老婆都不知道是谁的了。
“恩,看来你本钱不错,接着说。”徐洋不予置否的点了点头。
“我第一任老婆,那是嫌我不走正路,每天跟着担惊受怕,这才离开的,
不过这些年她也没有续弦,一个人拉扯着女儿,我也就时常去探望她们,她是个好女人,知书达理,性子淡雅,
喜欢抚琴作画,嘿,也不知道我们俩当初到底是怎么看对眼儿的,女儿也随了她,小小年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知道……”
看着徐洋嬉笑的目光,马德顺突然觉着有点不对,这不是正在说他的难处,怎么成了情感回忆录了。
……
……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坐在这个位置上,不知道其中的难啊!”
感慨的摇了摇头,马德顺抬起头目光炯亮的看着徐洋,轻声道:“要不师兄过来帮我,我可以把手下的所有产业都交给你来打理,收益你看着给就成。”
马德顺是真有这想法,他倒不是要坑徐洋,而是想找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来接自己的班。
如今随着岁月变迁,身体这几年倒是能跟的上,可心劲却是大不如从前了。
特别是看到金朴启两人的下场,他突然有股兔死狐悲的感觉。
“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马德顺脑中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如果能选的话,他宁愿现在扔下一切,远走他乡回到妻女身旁,过着粗茶淡饭的闲散日子。
可惜,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再也回不去了。
“免了,我可不是吃这碗饭的料。”徐洋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要说心里也有过那么一丝躁动,那可是西北五省的地下生意啊!
别的徐洋不了解,咱就光说说酒吧、夜场这些,那每天用日进斗金来形容绝不夸张,更可况是五个省。
可再看马德顺那张沧桑面容下的疲惫与无奈,徐洋就觉着自己现在的生活挺好。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苦笑的看了他一眼,马德顺跟着道:“对了,过几日我那女儿要回来给我贺寿,师兄倒是也来凑凑热闹?”
“这个没问题,到时再送你一份大礼。”徐洋当即答应下来,心里盘算着回头练颗丹药给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