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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虽然有些朦胧,但是却有60米左右的范围。
在空间的中央,悬空竖着一块大约1米宽、3米长的白色玉碑。
那玉碑表面光洁莹润,闪烁着玲珑俊秀的两个大字。
这两个字,竟然又是“玖藏”二字!
它与那梦中在大荒山洞石中所见到的黑色巨石上的字儿一样。
白剑行刚刚从那静定之中醒转过来,所以依然记忆犹新。
“又是玖藏!这还真是万变不离其宗啊。”
白剑行心中暗叹一声,神识绕过玉碑,准备向远处观瞧,那玉碑仿佛极有灵性,竟然发出了柔和的吟唱。
乃歌,曰:
原始太虚兮无极而圆空,始生祖炁兮有极而方实;
生一太极兮氤氲而周流,一分为二兮阴阳而两仪。
分离阴阳兮谓天而立地,天与地合兮三才而是立;
三生万物兮大道而无极,大道无极兮……
歌声袅袅,缭绕而远去,而那玉碑也竟然一闪而逝,整个须弥空间,便渐渐地消失于无尽的空寂之中。
白剑行收回神识,用手抚摸佩饰,感觉象是珠玉一样圆润、美好而舒适。
于是,他在心内猜测:这么奇妙的物件,它应该还有个奇妙的名字吧。
注目之下,只见佩饰的一面凸现出一个古朴苍劲的“玖”字,而另一面又凹入一个纹饰繁密的“藏”字。
这样绕了一圈,两面合起来竟然还是“玖藏”二字,一阵腹诽的冲动在白剑行的心里油然升起。
既已如此,白剑行又发现了一圈模模糊糊的蝌蚪状的十个小字:“天阙缘无份,皆因惹埃尘”。
这是什么意思?偈语还是铭文?
这大半夜的,闹的是哪出啊?
前前后后地出着稀奇古怪的“玖藏”二字,又来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十字文。
白剑行的耐心简直就要暴破了。
联想到静定中以及刚刚的种种情景,白剑行几乎搞不清状态了,不知道现在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白行剑猛摇一下他那黑发浓密的头颅,忽然心里冒出一句诗来:“贻我佩玖”。
“玖,石之次玉,黑色。”《说文》说。
“呵呵!原来是佩玖啊,还真是玄,几乎想破了我的脑袋。”
白剑行呵呵傻笑了一会儿,终于收回思绪。
他把佩玖贴身放好,起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