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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余然悄悄打开通向阳台的门,掏出牡丹花,丢向半空,足尖一点,身姿轻盈地盘腿坐到花芯中央,打开飞行器上的隐形阵法,循着打在观音像上的那道神识,趁着月光,一路追去。
飞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余然停住飞行器,凝眸俯视坐落在离山脚下黑漆漆的别墅区,从神识的反馈来判断,那副观音像目前就在第二排第六栋的别墅内。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期的安保措施远远比不上2000年以后,何况余然已经突破天衣无缝针法第一重。
用神识扫描别墅周围的状况,余然驱使飞行器落到别墅正门前方的花园里,飞行器收起的霎时,她立即施展幻形术,将自己变作一名年约二十左右,体态修长,面目平凡的年轻男子。
夜深人静,道路两旁的路灯闪烁着昏暗的光芒,余然利用敛息术收敛自己的气息,隐身术隐去自己的身形,悄无声息地潜入别墅内部,循着神识的方向,爬上二楼,来到一扇隔音效果良好的柚木雕花门前。
“咔嚓”一声,门锁从里面打开,余然吃了一粒解药,戴好隔绝气味面罩,从门缝丢入一枚点燃的迷香,一股甜腻的香味在空气中慢慢散开,等时间差不多了,余然推开厚实的柚木雕花门,眯眼观察屋内的情景。
床上的人此刻都浸淫在他们最想要得到的美梦里,关上门,移动脚步,靠近床边,余然勾勾嘴角,掏出一把霉运符和噩运符不要钱似的撒上去。
她不傻!
今晚要是取走这女人的命,警察第二天就会找上余家,找余奶奶询问那女人来余家的事。她倒不怕警察找上门,她是怕余奶奶会因此对她产生怀疑,眼中流露出失望。
余然不想打破重生后平静安逸的日子,也不想手上沾染洗不干净的鲜血。也许就是因为她狠不下心,所以前世才会过得比烟花还寂寞三分。就算小三挺着肚子找上门,她也只是很平静的对那男人说,我们离婚吧!
离婚!绝大多数女人说出这两字时,不是心若死灰,就是咬牙切齿。
可她没有,她只庆幸自己可以早日脱离那个深宅大院;脱离那张“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佳媳位置;不让自己的余生蹉跎在那个葬送了无数女人青春年华的地方。
既然有人想要,她何不成人之美!
那小三不来,她还想不出法子摆脱那张意图束缚她一生的结婚证,那个透过她看向另一个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