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协议的字，名字写得是……
[虚竹]！
医院对此没有多做计较，但值班主任特意吩咐保留今天手术谈话室的监视录像。
可惜，这监视录像自然在后来又发生意外了。
楚秋明对这灵机一动签上的字颇为洋洋自得。
霍雅琳没少看武侠小说，看见他故意歪歪扭扭地签上了这个名字，翻了个白眼：“你法号虚竹？”
“女菩萨，出家人不打诳语。”心情放松下，楚秋明一本正经地开玩笑，同时拉着霍雅琳到走廊里面等待。
霍雅琳扑哧一声笑了，右手指着自己也玩笑道：“我是女菩萨啊？”
此时走廊中正好没有他人，两人说话倒不用顾忌。
楚秋明和她在等候长椅上一同坐下，做出夸张的双手合什动作：“阿弥陀佛，施主为女，自然是女菩萨了。”
“呵呵，你算了吧。”霍雅琳开心地咯咯直笑，被他动作拉过去的手就势拍了一下，打散他的双手合什。
走廊灯光下，在单调的医院背景中，本就属美女的霍雅琳更显巧笑嫣然。楚秋明看得稍微一愣。
“嗯？怎么了？”霍雅琳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还以为沾了什么东西。
“那个……你其实挺好看的。”楚秋明恬着脸拍马屁。
“！”霍雅琳的脸腾地就红了，尴尬地不知如何反应，慌忙一扭脸望向别处。
这流氓转性子了？怎么就挑别人爱听的说，霍雅琳感觉心中怦怦直跳。
当局者迷，楚秋明也揣摸不处这句话说得对不对，见她扭脸不理，一时也不敢言语。
其实搞对象跟耍流氓差不多，这时候应该就杆上，稍微拉拉扯扯一番更能占些便宜，女生只会嗔怪而未必会生气。
一种有点青青涩涩的感觉在两人间弥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