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真他娘的冷!陈安东揉了揉胀乎乎的脑袋坐了起来。放眼望去,周围白茫茫一片,刺得他双眼生疼。这是什么鬼地方?眯了眯眼,终于看清了周围的情况,雪、到处都是白白的雪,树、到处都是高高的树。渐渐适应了环境的陈安东站了起来继续观察周围的情况。脚下是厚厚的枝叶,似乎是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只是前一刻还在地里摆弄他新培育的红糖大萝卜,而这一刻却诡异的出现在这白雪皑皑的半山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他妈什么情况啊!
紧了紧风纪扣,缩着脖子找了个背风的旮旯坐下,自小在政府关怀下成长,内心无比强大的陈安东开始思考“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的这个深刻问题。陈安东、H省J市人、孤儿、男、22岁、东北某农学院毕业后参军、现任某集团军后勤处某农场技术员。今天早上他去农场深处的实验田里去看他培育的萝卜,在往出拔萝卜的时候由于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被一个土坷垃硌了一下屁股差点被弄成肛裂,当火冒三丈的陈安东转身想踢飞这块缺德的土坷垃时却发现里面有东西在闪光,好奇心驱使下陈安东伸手去拿,结果一阵眩晕就成了现在这个情况了。
逐渐冷静下来的陈安东先下意识的抓了把雪,搓了搓有些麻木的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又抓了一把雪在手里看看,看起来挺干净的,决定先解决一下口渴的问题。大口的吃着冰凉的雪,精神头儿也随之好了一些。往自己的“出生地”瞅了瞅,哎呀我去!那块缺德东西也一起来了,在那里闪啊闪的仿佛在调戏陈安东。走过去捡起闪光的土坷垃,用雪搓了搓,露出一个差不多有半个拳头大小的黝黑徽章,徽章上面的图案是一块田地和一栋模糊的建筑。什么情况?在这冰天雪地的隆冬时节,这个把自己弄丢的罪魁祸首,貌似金属制品的东西居然温温的,管它呢!先揣到怀里当个热宝用用,天气真冷啊!
即使作为后勤兵陈安东也是个兵,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他,观察环境然后制定生存计划是必须会的。看看腕上的军表显示时间是8点36分,林木缝隙间透出的阳光照在树干上,树皮上的苔藓使陈安东大概确定了一下方向,“出生地”周围都是需要几人、十几人合抱的参天松树,作为纯正东北爷们的陈安东胸脯拍的再响也不敢说见过这么粗的松树,这样的红松只存在于传说中。站起身在周围转了转,没发现大型野兽的脚印和粪便,可以确定此地暂时安全,翻翻05式作训服所有的兜,钱包、钥匙、一个一次性打火机、半包红塔山、一块巧克力、加上手腕上的军表和身上的衣服、战斗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