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宴,你不会是想带我去那些大酒店吃好的吧。”榆晚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是要我等多久才有得东西吃啊,我胃痛才好一些呢。”
他的确是如此的想法:“你也知道你胃痛才好一些,过午不食,还吃那些乱七八糟的。”
“好吧好吧,乔宴你不如在这里把我放下,我去吃些粥和面比较好消化的,我知道这里有一家店味道还不错,而且速度很快。”
他想她还饿着,不能让她饿得太久了还是听了她的话停了车,然后他跟着她去了一家店。
东西如她所言上得很快,可是他怎么觉得他坐在这里格外不自在一样,偶尔有人经过都会好好地看一看他。
榆晚脸上飞过一抹捉狭的笑:“要是有谁在这里把你这生捕了,那明天就能上头条了。”
“你还笑。”他也真不想让别人认出他来了。
“呵呵。”她偷笑,低头小口地吃着面。
她嘴边沾到了汤汁犹不知,他觉得刺眼,不过他没有带纸巾的习惯,这是林宝之的事。
“你脸上有汤汁。”他提醒她。
“这吗?”榆晚拿出纸巾擦脸颊。
他摇摇头:“那一边。”
她又笑着去擦那边,可还没有擦到,他索性就长手一伸,抓着她的手去擦:“是这。”
“呵,我吃东西总是容易上脸。”她不好意思地笑。
他却不敢看她的脸了,刚才他抓着她的手温软而又细小,他有些冲动想握紧她的手。
他是不是对她有点别的不同了,是怜惜她还是什么?
假乎是有人在观察着他一样,榆晚也不想他惹出什么麻烦,赶紧扒了几口面:“快走吧,若是把你认出来了,你就别指望从这条街走出去了。”
上了乔宴的车,榆晚这才说:“乔宴,我想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什么事,但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是你运气好。”
“你觉得这样可以把我说服?”他好笑地反问她。
“呵。”她自已也觉得不信呢:“那我会占卜。”
“你会吗?”他挑眉看向她,那眸子锐利如刀,看得让她一阵紧张。
她是不会,可要怎么跟他说,说她死过一回再重生吗?乔宴会相信?她叹口气:“乔宴我是你的影迷,歌迷,你一回大院我就想天天看到你,难得见你一次,所以不想你离开。”
“那你知晓我会失去金曲奖,而且还会得到小金人奖?”
他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