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声地叫着,那些人将她丢在冰冷的地上,污脏的双手在撕着她的衣服,要做什么是个笨蛋大概也知道了。
声音湮没在雨声里,她真的好绝望,泪和雨水混在一起在滑进嘴里是苦涩的。
难道再经历一世,还非得又承受不同的痛苦吗?
“啊。”不知是谁痛叫了一声,紧接着她被人拉了起来。
那温暖的手紧紧地将她拉住:“到我身后去。”
是她在做梦吗?居然是乔宴的声音。
她听到了警车响的声音,然后前面那三人就撒脚就跑,乔宴回头将软得如泥的她抱住:“莫榆晚,你这个笨蛋。”
他愤怒地骂她,榆晚抱住他呜呜地哭着:“乔宴。”
怎么骂她都好,她好高兴他来得这么的及时。
他深呼吸几次,将心里的怒火给压了下来,然后脱下上衣将她裹住一把将她扛起就往外面走去。
她躺在车里还在发抖,乔宴咒骂了一声,然后去后车厢翻出了件厚些的外套来将她裹住,她却还冷的样子,脸色在车灯下那般的苍白,他打开后座的门去将她抱住。
他想她一定吓坏了吧,其实不管是哪个女孩子,谁又会想发生这样的事。
“别想太多了,现在你在车上,我是乔宴。”
她只是虚弱地一笑,手指抓着衣服还在抖着。
“我是乔宴,听到没有。”他眯起眼命令地看着她。
她这样子就像被抛弃的小猫,而且惊恐无比,让他看得心里很难受,这样子的害怕他曾经也是知道,如骨髓般深刻在心里一辈子都忘不了。
苍白的唇让他心怜,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住她的唇,是冰冷的感觉,他轻轻地吻着,将他的温暖传递于她。
榆晚是震惊了,乔宴吻了她,不,是在吻着她。
淡淡的男性温暖与干净的味道从唇舌传到她的唇舌间,她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他手温和地覆在她的眼皮上,那样的温暖和舒服,让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温暖仿若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传到她的身上,将她的寒冷点点在驱散着。
乔宴,这里除了乔宴没有谁,没有林然也没有林骐,更没有想欺凌她的那些人。
结束那长长一吻的时候,彼此都觉得有些尴尬。
榆晚坐起身子脸红地低头望着他的鞋在,湿湿的长发垂在脸颊上,外面有人敲车窗。
乔宴开了车窗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