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罗方文一搞，本来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没有那么僵硬了，但是事情还是很严重。韩倩华看见方毅将黑色的长指甲收了回去，但是绿色的眼睛却没有丝毫变化，很明显，方毅可以自主控制这些变化，但是这些变化却也表明着他们的老大身上真的发生了某种改变。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大？”韩倩华担心的问道。
“对啊，老大，你的这些特征明明、明明就是。。。”罗方文剩下的话卡在嗓子里说不出口。
“明明就是丧尸的特征。”方毅开口替罗方文说了出来。
韩倩华和罗方文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几人一时无言。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变成了丧尸，但是却意外的保留了人类的意识。”方毅看着两人不说话，于是继续说道。
韩倩华抿了抿嘴角，看向方毅旁边的殷琪，见他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想来也是，方毅既然选择在殷琪面前开口，显然殷琪是知道的，而且看刚才殷琪的反应，应该也是担心方毅。
“老大，那你会不会。。。”会不会想吃人？罗方文犹豫的开口，却实在没办法没说完这句话，只好换一个方式，“那老大平时进食怎么办？”
看着罗方文眼里的担忧，和韩倩华没有丝毫负面情绪变化的眼神，方毅内心松了一口气，“这个不用担心，我只要吃丧尸的晶石就可以补充能量了。而且平时的欲、望也很小，完全可以控制的住。还有一些事情以后再告诉你们，现在也没有这个必要，你们以后慢慢也会知道的。”后面方毅说的是清流功法的事情，虽然他和殷琪商量过，清流功法完全没必要避着众人，但是目前大家都专心升级异能，也就没有那个必要提清流功法的事情了。
“你们不介意吗？”殷琪在旁边开口问道。
韩倩华和罗方文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老大还是我们的老大，他并没有什么改变。”韩倩华正容说道，“而且，其实我看见老大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对对对，我也发现了，就是没敢问。”罗方文在一旁点头认同的说道，语气颇有自豪的意思，好像因为这个和韩倩华一样的发现而显示自己智商很高。
“什么？什么奇怪的地方？”殷琪好奇的问道。
“疤痕。”方毅开口说道。
韩倩华和罗方文点头，“我还以为老大你为了殷琪特意去整容了。”罗方文揶揄的看向殷琪。
“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殷琪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