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照顾着呢。”
绮霖一愣“小木受伤了?怎么不请医生。”
仲麟瞪了一眼樊烨,示意樊烨闭嘴,转身面无表情“一切元帅都有安排,主夫人还是休息去吧,明天等元帅出来了,主夫人再亲自问候。”仲麟说罢,便于绮霖道了别。
下了楼,走到一处无人的拐弯处,仲麟停下脚步回身望向樊烨,面带冷意“胡说八道些什么!里面有你什么事。”
“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面对仲麟的责问,樊烨梗着脖子不松口。“莘少受了伤,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我担心有错吗?”
“这不是错不错的原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们是军人,理不了家中事。”仲麟说罢,转身带着一身怒气离开。
樊烨站在原地不吭声,齐陵末摇头,上前拍拍樊烨的肩膀“我知道你担心那孩子,但是樊烨,别忘了他是元帅的准婚约者,你的心思有些重了。”
“你胡说什么!”樊烨再傻又怎么听不出齐陵末这话中的深意,顿时一张脸涨的通红。“他救了我跟元帅的命,是我的大恩人,我只当他是个弟弟。”
“你知道,元帅或许也明白,可是其他人呢?”齐陵末淡淡的为樊烨弹去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平静的似乎再说一件不干自己的寻常事。“你对这个孩子,太上心了。而且,你难道没有发现吗?除去元帅不说,这个孩子除了你还跟谁亲近过?”
“……”樊烨怔怔的看着齐陵末嗫嚅着嘴皮子欲言又止。
“元帅担心这个孩子谁都看得出来,可是却拒绝了让医生来看为的什么?要么是这个孩子真的没什么事,要么,怕是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身上有什么秘密见不得医生,你还记得初来时,他对楼零的抵触吗?”
顺着齐陵末的提点回想那日,樊烨僵着一张脸半天说不出话。
见樊烨的智商总算还有救,齐陵末摇头,留下樊烨一人快步跟上了仲麟的背影。
房间内,袁彧宸调暗了屋内的灯光,目光幽深的凝视着莘木安静的侧脸,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袁彧宸收回目光,将轮椅移靠到莘木的床头边,探身从桌上拿起一本抄撰的纸质书籍,低声吟读。
“遥望着那火烧般的夕阳,我的心从未有过的宁静。大海荡漾着波浪,我踩在柔软的沙地上,五颜六色的贝壳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我弯腰掬起一捧海水,原来不是那宝石般的蓝色。
我的爱人啊,你可曾听见我对着大海诉说着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