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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治安社会了,他有这么多手下,还有自己的势力,他根本不用惧怕任何人!
不过,很久没有人可以给他这样的压迫感了。
这种自己是他人手中鱼肉的感觉,还真是,令人憎恶呢……
“他们的确没带什么物资,”傅良平笑得阴冷“不过,看领头的那样像是个条子。呸,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条子!”
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敢接上,唯恐说错了话遭到迁怒。
最终还是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被人推了一把,一下站了出来吸引了傅良平的注意力。
“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有。”听着傅良平凉飕飕的语气,青年的头埋得更低了,小心翼翼地接口,“没有,全听老大的安排。”
“很好,”傅良平对手下畏惧的模样十分满意,冷笑一声,埋在阴影中的半张脸上满是扭曲的阴毒,“这玻璃本就不是为他们准备的。不过进了我的地盘,哪有这么安生的道理?”
傅良平环视屋内一周,所有人在触及他的目光时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也许是因为敬畏,也许是纯粹的恐惧,也许是无奈下暂时的隐忍。但傅良平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也许即使是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对于他来说,在这没有约束的末世,有什么异心的,杀了便是。
毕竟一力胜十巧,再多的想法,人若死了,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傅良平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屋内的一个角落,角落里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瑟缩了一下,把头埋得更低了,甚至忍耐不住想躲到身边的人背后去。
但他显然忘记了一个词,叫弄巧成拙,这样举动反而让傅良平注意到了他,“躲什么?说你呢!”
听到傅良平发话,屋内的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角落里的那个人也紧张的左右张望着想知道被点名的是谁。
“对,别看了,新来的那个,就是你。”
角落里那个人的眼睛猛然瞪大,绝望的发现傅良平点的人正是自己。他捂住嘴拼命地摇着头,眼中盛满了惊恐。
傅良平虽然爱看别人恐惧敬畏他的样子,但今日不同以往,外面那人给他的压迫太大,他有些不耐烦了,又见手下刚收进来的人磨磨蹭蹭的,一把把手中的望远镜砸了过去。
“说你呢!磨叽啥呢?我养你可不是让你吃干饭的!我想你要做什么应该有人教过你了,现在,你出去把那几个人骗到斗兽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