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到头来投效朝廷后混了个县尉当,反身来捉拿我们这些除恶大侠,说我们以武作乱,扰乱民生秩序,气煞我也!”魏大同说到恨处时咬牙切齿,一口烈酒灌下,深为那些遭受不白冤屈的同道解恨道,“结果上百人奉命去阻赤教主时,只有六人活下命来,真是天道昭然,恶者自有尝命时,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
“你们这群所谓的江湖大侠,好一个除恶扬善,就这么总夸个魔道魔头,有意思么?”红衣女子已是听得忍耐不住,“铮”地将宝剑半开鞘,露出光滑洁白的剑面,晶晶反光。
魏大同全无对女性的怜惜之意,一拍桌子就是站起身来喝道:“他奶奶滴,你大爷我早就看你不爽了,刚才要不是秦老哥拦着,早让你瞧瞧碗口大的拳头不是吃素的。”
凭谁面对差点将自己脑袋摘下的人,都不会给予好脸色。哪怕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娘子。
“万事以和为贵,姑娘何必动粗。”另一桌的俊俏青年走来一礼,“在下翁子弈,不知姑娘芳名?”
“可是翁老太公的长孙翁子弈?”红衣女子惊奇道,翁老太公可是大名鼎鼎的“三公四王一师”之一,也是正道赫赫有名的宗师人物。
“正是家公。”翁子弈轻爽一笑,继问,“姑娘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呢。”
“在下……”红衣女子还一礼道,尚是没说完,就被打断。
“吖吖吖吖,气煞我也!你们这些后生小辈,自以为是,眼高于顶,今个洒家不给点颜色你们瞧瞧,是不知道洒家的厉害的。”面对再三被忽略,魏大同气急攻心,不顾对方家势。
这才是真莽汉,一句不对,敢拔刀血杀四方,不需什么理智顾虑,不需什么底气,就是敢做,就是顺心。
“敢斥我家少主,掌嘴!”老者前刻还在凳上坐着,下刻就出现在魏大同面前,行如鬼魅,一巴掌就往魏大同脸上扇去。
“喝!”说那时迟,那时快,在那一掌即将扇到时,魏大同且是险险还手接上。两掌相对,气劲四溢,如一阵狂风吹起,衣襟吹起飘拂,冽冽冷声回荡。好两个内力深厚之辈,交手间震惊四座,好功夫,好内力!
老者任拂衣也是微怔,没想这看起粗莽的大汉竟有如此内力,能与自己发出的六分力僵持不下。倒是条汉子,不可小窥,理应得到该有的敬重。
于是暗中再添一分力,将魏大同硕大的肉掌震开,让他噌噌噌地退了几步,自个冷眼一视桌上几人,傲然不语的离开,重坐在刚才位置上,斟上一杯小酒细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