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传说。”
“魔,在少林禁地参佛不出。”
“人,贵为当今的人道至尊。”
“神,是武林中最强的神话。”
“妖,则是在北雪妖宫中上百年未出来走动的老怪物。”
“却说就在前天,赤雄霸一路南闯的进入分道河,越过便是进入魔道势力范围,到时如鱼得水,朝廷再难将他擒获阻杀!”
“可是妖那老东西出手了?”秦敬基一听有与赤教主有关的消息,便如苍蝇般吸引过来。
聪心慈看了秦敬基一眼,点头道:“但在江心遭遇生前最大敌人,只传闻那男子白发胜雪,冷若冰山,又貌处青年,两者断江大战,掀起十丈滔滔江水,冰龙罡虎肆虐,打得江河倒转,日月无光。最终赤雄霸不敌这位百年前就早已踏入大宗师的妖,重伤下重新遁入北方隐迹。”
“江湖如今正值乱世之秋,连退隐百年的妖都重出江湖,真是我辈生逢时,定要闯出片天下皆知的功绩。”太虚又适时插上句。
“好志向!人若不在世间留点名,岂不白走一趟。”仲达亩一口酒喝道,笑得有点妖邪,“若是好人因一恶事败坏,祸名千世患遗,仲某当个恶人又何妨!可惜,可惜!现今江湖恶人多的是,照样难留名。难,难,难!”
“说到底,这世间的人,都是为了自己。帮人是为了自己,欺人也是为了自己。为何要为祸,是为了自己能过得更好;为何要拯救苍生,是为了自己心中的侠义。人若不为自己,便可立地成佛,可世间最接近佛的人,却唤作‘魔’!”仲达亩长得豪粗,道的话却看得透彻,有种看尽世间多般变化的沧桑。是个有故事的人。
而江湖混上几年,谁又没个自己的故事?
秦敬基这边正喝着,但看其魂不守舍,显是心已不在此,当定下心来,便抱拳告辞:“有道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今日哥哥突想起有一要事未做,实乃抱歉,改日再与各自兄弟相聚。”
“唉,秦兄这是要走了么?”魏大同一声感叹,有些遗憾与对不住,今个是冷落哥哥了。但江湖行事,便是好聚好散,若有要事,也不可挽留,当下许诺道,“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魏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拳头有一双,好抱打不平,为兄弟出力。”
“哈哈!”
秦敬基重重拍了下魏大同:“你觉得兄弟之间我还会客气么?只是这次暂没有用到魏兄的地方,还请莫忘了之前答应的美人香,为兄已垂涎那几坛美酒大半年了,这次又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