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狼见此便讥笑道:“却是长得高养得肥的饭桶,自个武艺不行,便将怨气撒向他人,哪配个侠字,倒似个猪样,吃多了家食,只会拱来拱去尽泄蛮力,果活着便是草包废物,早些死得了!”
“你已是将死之人!”恶一整个神情,除了冷外还是冷,本不言语辩驳,只有杀意一浓再浓,“必死!谁也救不了你!”
“那你可得先沾着在下衣角,不然总是空说大话吓唬我可没用。”金风狼一闪就成了道残影,出现在恶一上方,爪子已抓向他头颅。
恶一见机右拳直冲,却是只打着残影,不见其人。后背这时又是一痛,反过身打时则又晚矣。恶一空有一身蛮力和防御,但内力不足,遇上这种速度型对方,只能力不从心,耐何不了对方。无法像胜金刚样以浑厚内力真气压服双狼。
“这金风狼便交于洒家,兄弟只管与那胜金刚交手便是,今个倒要瞧瞧是他的爪快还是在下的刀快。”仲达亩大刀在手,一晃下竟连出现了三四个反复的重影,如同鬼魅妖法,却是他人觉得的一砍下实已连砍三四次了,刀出无我,尽在一个快字。而后刀收入鞘中,蓄势待发,预想下次拔出必是见血。
“那银风狼便交于我了。”魏大同也选定了对手,他拳掌之上皆有一番造诣,再加一股浓厚内劲在身,自认对付个银风狼不在话下。
秦敬基向众人一拱手,道声谢过:“惭愧惭愧!贤弟都挡在哥哥前面了,今日之祸乃为兄惹出,愚兄就接下剩下中两人,再劳烦东小弟挡下最后一人,今日便在这聚侠楼战个痛快!”
“怎能让人一对二?我再接下一人可行?”只见一侠客,背负宝剑而上,戴一抹黑巾,上绣有一“侠”字。也是一青年俊杰,怀一股正气作祟,敢不畏权贵。
“今个可是乱党云集,就差举旗作贼了。”保皇堂中先前三人此时有人发完言后,竟有一人摘下了遮脸斗笠,露出一平凡面庞,随后嘴角微微一笑,左手往脸前一晃,在没有触及的情况下,就这么活生生变了张脸,且与秦敬基一模一样!
如此变脸之术甚称出神入化,江湖人中少有人能与之并及!
“八面无相!”
秦敬基倒吸一口气,看到如此高深莫测的技艺,只得想到江湖盛传的一人:“看来秦某的命还是配得上宗师人物讨要的。”
“大人身居高位,在下潜在大人身边也有些时日了,本不想现身相见,但无奈天命难为,是大人近几年做的事过了。”八面无相乃江湖赠与他的称号,其人真貌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