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物。
而白面人就有些吃惊了,要么恶一身上穿宝甲,要么就是他外功强到一种无法想象的地步了。前者还好说,后者就难办了,今个搞不好得栽在这里。
白面人腰间一抽,两柄短剑在手,反手握着,毅然迎了上去。
而恶一咧嘴呲牙,竟然喝了一声,站起了马步,等着他拿剑对他来几下。在这对战撕杀中,恶一的行径无疑像个大傻叉,又可见他对自己多么的自信。
白面人隐隐不妙,还是拿剑捅向了恶一,咚的刺破黑袍,再无寸进。见是一翻,舍弃了短剑,五指间黑丝拉绕,翻到恶一后面,踏着他的背,丝线似是钢铁,对恶一脖颈猛的一扯,想以这歹毒的手法将他头颅割下来!
真是步步心机,步步杀机!
“玩够了?!”恶一残忍问道,大棍反手一甩,白面人就像一个蛰人的马蜂,蛰住人的瞬间,也把自己定住了。
“噗~”白面人被重重打在地上,一口逆血喷出,染红了恶一的黑袍。腹中的骨骼断了几根。
恶一挥了挥黑棍,锁链清响:“现在该我了,我要将你打成肉酱!”
“你……会有人为我报复的!”白面人死死盯着恶一,无畏道。
恶一狞笑的将他拧起一抛,双手合握铁棍一端,“碰碰碰”地用击打着半空中的白面人。他就如个足球踢来踢去,又似个破烂沙袋,被打来打去,爆裂声,抽空声,不断响起,手被打掉,脚被一块块断开,四肢横飞,血肉飞溅,白面人先是痛声尖叫,后来恶一嫌烦了更是一棍将脑袋打爆!
之前那黑衣女子见此残忍场景,只觉胃里翻滚,扯下蒙面黑巾更是吐了起来,正是许可川。
而翠儿也不知何时探出了个脑袋,捂着嘴不知说什么,眼角隐湿,欲有泪流下。
太虚摆了摆手,斥道:“得了,少在我面前做些恶心的事,污了美人的眼睛,真是不懂风雅。”
恶一停了下来,而白面人此时就似一块肉条,一团血色肉面,肉里还混杂着一些衣片,再也辨不出模样。
好是残酷无情的人!比之劫杀偷抢的恶人更狠十倍、百倍!
“好你个东道来东公子!我原以为你虽有些不耻,但还是个正道侠士,没想手下竟有如此恶毒之人,料你本人也好不到哪去!”许可川对恶一的手段有些惧畏,不敢直斥他,于是太虚就无辜遭罪了。至少相比下,缓过神的她更愿和他交谈。
太虚不爽的辩解道:“喂喂喂!又不是我动的手,怎么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