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儿,不知今个你来这有什么想要明白的?”
太虚见入正题,也正了下心态,询道:“不知四哥可听过囚侯镇?”
“囚侯镇?嗯……我想想,什么来着,以前好似听过他人道来着,我想想……”四儿一时还真被难住了,抓耳挠腮的着急想着,生怕这单生意黄了,家里婆娘空几日肚子。
嗨!还真被他忆起。
“喔~我想起来了,哥儿。对!一年前有场酒会来着,那风哥儿与我闲聊时提到过。那囚侯镇,早在数十年前已改为逍遥镇了,它在十卫府的卫君县境。”四儿激动道,食指随话语点个不停。
“那有哪条路线能更快到那呢?”太虚捏着块长条儿旋转,丢了过去,约是五两。
而太虚俩人之所以不独自行走,那是因为这江湖不是那么好走的,也不是想走就走的。道上可是有一个个关使卡着呢,且那府与府之间跨境,若没着官身,光打点的手续都得大半个月。要是没印个官章批准,直愣地横闯而去,被查到了就得有十数年牢狱之灾,尽是麻烦。
赤条入怀,四儿就有精神多了,停顿的组织了会语言,开口道:“这儿到逍遥镇,需穿过一个开泰府,路过七个县境方能抵达,其路程约莫要两三个月才可。当然,若是一马平川,所走皆是大道,所过都是风平浪静,那么日夜加赶下或不用半月即就。
然,这是江湖。这人心啊,充满险恶。若这世道平隐,行商哪还需雇镖师?但之所见,有哪个走卒敢相信天下无贼。”
“哦?那四哥肯定有道儿更快到那吧。”又一块长块丢去。
又是几日饭钱,或可尝几杯小酒了,四儿咽了咽口中涌出的唾液:“西街有个倒转瓷画的商队,贩的是艺品,有私购些前代祖宗地里的好东西,怕是本家邻亲识着了不好做人,就到外面丢脱干净,顺带些新鲜物件回来。哥儿去找那里的田鼠,说一下是我四儿介绍来的,再推使几两钱财,应可跟那些游走多年的田鼠、大耗子划过道,省下不少麻烦。”
“那便多谢四哥的指点了。”太虚来茶馆的目的达成,也不再逗留,背负三宝剑起身离去。
走过那单桌算命的桌旁,偶兴起趣问那算命的:“大师,你看我面相,多少赤金可来一卦?”
那人道:“贵不可言,万两赤金。”
“穷疯了?”太虚惊异,语气有些不善,他可不是让人乱宰的肥羊。
“命到贵得方显贵,施主,你我会再相见的。”见那中年淡然回答,玩弄着枚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