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太虚也装模作样的喊了声,左右擒拿,抓起两根稍大的柴木,拳头大小,抗在双肩,扶平了前行。看得他人眼神尽是古怪之色。
回来时发现,一些伤势较轻的伙计,经过简单包扎,也开始帮着忙活。来来回回,十九个木堆,摆齐之时,已是过了两个时辰,暮色渐生。
见是步骤齐备了,严林春站出面喊道:“将睡了的兄弟送往登天台化香!”便是一具具紧而有序,躺了上去,身上的贵重之物却是刮了下来,或是当成遗物送往家人,或是就此不翼而飞。
“敬酒!”
车里也就备了十坛酒,一坛坛打开封纸,对着尸体省着淋了下去。
“抹油!”
两罐子猪油用勺子浇了下去。
“升红灯笼~!”
呼~噗嗤~火把刚是放下就猛的燃了起来,后是逐渐点燃了木柴,火势愈演愈烈。火爆声,油炸声,彻底湮没了尸体。
“唉,这人啊,还是活着好。”严林春既是在叹息随之逝去的生命,亦在心痛所要补尝给家属的安抚金,“这一趟又得扣去一成半利,刚是起步几天就没了三成半,到地儿不知有一成红不。匪、官、侠、贵,哼,都不是好东西。”
这火烧了近半个时辰,也是够旺的。火是没了,但一颗颗红枣儿还是亮彤彤,化为灰还有段时辰。于是几个伙计就拿着桶,去找水源,打来水小心地将他浇灭,全扫入袋子中,将它装好,再另寻时日挑出黑炭。
耽搁了这么久,天已经黑了下来,皎洁的明月升上了空,淡白的月光洒在地上。晚风转凉,十几个火把照着夜道,山野的昆虫叫得欢。
“前面就是镇头,今晚就在那过夜了。”空出十九匹马,没舍得放生,便苦了太虚他们,一人骑着一匹,牵着一匹。尤是两者挨近了,会闹出些小摩擦,走得很是不安分。
“聿~你两畜生再敢闹,到镇头后小爷非得送你几鞭子,折腾我?小爷有的是机会折腾你们的。”太虚扭过身对后面那马斥道,说完后又觉气妥,“算了,跟两畜生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远远看到灯火,听见犬吠声,羊皮镇近了。倒是如今戌时都未有东西进肚,一群人是又饿又累,早想吃热气腾腾的新鲜饭菜了。
羊皮镇,起先是由一群牧羊人建起来的,不少商人爱来这收购羊皮,就把这叫羊皮镇了。而这镇建了三百多年了,自然不可能全镇靠放羊为生,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