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刺来,太虚本能的想翻身去躲,突是发现整个人被禁锢在原地,只剩个头颅能转动。
“噗!”
“……”剑气刺了进去,痛,非常的痛!身若被一剑刺穿的痛苦,一大堆画片、文学记忆狂涌而来,整个脑袋嗡嗡胀痛。张口嘴,声音堵在喉咙里憋得更为痛苦。
太虚好想畅口大叫,啊啊啊啊!什么破偏门传功方法,似少林之流的传功不是醍醐灌顶么,怎么换做他就成了……万剑穿身!
“噗嗤!咻!”
一道道剑气激射,凌厉异常,手脚,背脊,胸膛,头颅,甚至张凹的嘴都插了条剑气,从后脖颈贯出。没有鲜血,不存伤口,有的只是无边无尽的痛苦接踵袭来。
脑海中,时而密密麻麻的文中,一晃而过,记着了片段,亦晦涩难懂。又有一青年习剑的画面,亦是朦胧不清的过去。学到了什么?没有。看到了什么?没用。实在是不愿去想,不再去忆。想是回避,苦又无从去躲。若一股洪流直面迎上,淹在无尽涛涛浪水中!
……
太虚睁开眼,砰砰砰,身体内闷炸声响个不停,全身毛孔溢血,眼目中流下两行血泪。
“呵~哈~”太虚痛苦低吟着,整个身子麻木了,成了个血人。
“爷爷命大,传个功还能整死人不成。”太虚原先在庞府就伤了元气,至今都未好,如今可谓伤上加伤,没死便是万幸。
只是,太虚现目中似蕴藏着一股深邃的剑意,骨子里都含着剑气在衍生。整个人,都成了把锋利的剑。
又是清晨,真是山中无岁月,眼一闭一睁就是一日一夜,肚子饿得咕咕叫。在衣上擦了擦手,将随身的布袋打开,里有套衣物,还散露几块赤金夹杂紫金与赤串子。当然,最主要的是衣物旁的油纸中包着块充饥用的干牛肉。
暴乱的撕开油纸,大口的啃咬起来。狼吞虎咽的填下肚,大是有三分饱了。开始运功疗伤,真气在经脉流滚,许许白烟蒸出,浑身一片血痂。摸一下,一片红沫子掉。
“呼~”太虚收功起身。抱着包裏进了丁保宁屋,见里边简陋异常,实配不上这大高手的所居。
见屋内,一张黑木桌子,上有一茶壶,盖着个青花小杯。一盏竭底的油灯,灯蕊只剩一小拃。门右是张石床,似剑切割而成,方方正正的,一剑平削。上折叠着张长方樟皮麻被,工工整整。再,右上角便是碗筷放置的地方了,靠着一袋米。
太虚把包裏放在床上,脱下白色外袍,又把内衣解下。本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