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凸处,好风光,一个美景尽映入眼,风水里头起富贵哦。
小山包上头有个大坑,里头填着副有打过钉迹象的黑棺。老妪虽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然力气一大把,只手就把棺盖掀开了,尖长的指甲让人悚然发抖。加上那许气力,练个爪功,五指准能贯插人的脑袋。
老妪前脚探了下去,右脚紧接下来。里头什么也没有,玉器锦绣之流见不着影,只剩个空白棺材。如今多了个人躺在里头,拉上板盖。
尸人则哇里呱啦的说了堆胡话,开始往坑里填土。那是笨得很,没个铁铲工具,只用个手推捧干事。当初的坑都是几个尸人用手、木棍、石头挖出来的,而棺材板的由来则显缺德了。是镇里人新葬的老人,把坟刨开,将里头的亡者扒了出来,尸体被几个野兽般的尸人充饥了。罪是该死啊!
刚是填出个两尺高的土包,干着干着,尸人就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的死了。却是尸人身上的蛊虫,随蛊主的逝世而自绝了,尸人自然也活不成。
见尸人砰的倒下,躲在后面久是窥视的尸人窜了出来,用手小心谨慎的点点地上的尸人。见是没反应,“咯…咯”的将它举起扔到了一边。双膝贴在坟头,跪着用手爪挖起土来,要把新埋的老妪刨出来!
“冤孽啊!真是冤孽!”同是一位老妪,她拄着拐杖,看着尸人的行径喟然长叹,一报还一报,活着时玩弄他人尸体,到头来自己死时,可预料到要被他人亵渎。
若严林春在此,定是认得她。这不正是阿肥来的岳母娘么?!
“咯……死……死……”
尸人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后面还躲着个。站起身来想是凶猛的扑杀过去,结果又踉踉跄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软绵绵动弹不得。
“南派真是越发没落了,蛊尸驱人害物却不知沦为末节。虽是敬你老前辈未与你斗蛊,然汝之所为,蛊道难精。”蛊道的可怕在于诡谲多变,防无可防,连尸人都再难幸免。而驱使这种他人可见的毒尸,哪怕他再过凶悍,在她看来也只沦为末道。所能看到的恐惧,怎能媲拟未知的恐惧。
刺啦!
一只仿若地狱探出的鬼爪,刺入尸人骨颈,掐住它强拉地上。耸地挣出个枯木脑袋,头上满是木渣土屑。咔嚓声猛响,身上数道刮痕,有妖艳的绿血滴落。左脚踩在尸人后背,整个脑袋提扯上来。见它嘴巴微张,眼睁得老大,“咯…咯”的虚弱声依响着。真个死不瞑目!
她换了左手拿尸脑,右手食指与中指闭合一起,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