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得了得了,少吵了,大敌当前,有这么起内讧的么。”贝花剑调和道,把周浩然的佩刀递予其中一个,给了两人台阶下。
“那还能怎样,总不能……”另一个不愤说着,突觉灵光一闪,撅嘴撇撇太虚方向道,“诺,那还有个,我们三儿联手去把他作了。”
“我们三欺负一后生,不妥吧。”贝花剑不怎情愿,他可是立志当府境总捕头的人,万一以后出名后,被人翻了老黄历,那可就太坠威名了。
“有什么的,官抓贼,还怕欺少。”那人不屑,他们又不是江湖人,哪管什么仁不仁义,单对单的道道。要是平日抓个贼人还讲究他抓后服不服气,那还要不要这碗公家饭了。
“得,绕过去。”贝花剑肯了,带了个头,和两哥儿小心防备的从边角绕向太虚。而恶一定在那里只当没看见。
周浩然同时亦在思衬着,这罩门,横炼通常出现的七大位置:太阳穴,眼窍,耳窍,手臂下腋,肚脐,下体子孙处,后绽。这下体两处罩门则破得有些不雅,自许先是从前五个罩门处探寻,看能不能找到他的死穴。
“你这小子,小小年纪不呆在家中好好读取功名,非得学些饿汉闯荡江湖,今个不管你犯没犯过事,都得随爷到官府走一遭,要是敢拒捕,就地格杀!”贝花剑手中的柳叶刀提在胸前,半卡在鞘中狞笑着。
如今的太虚,十分力气有七分用不出,还有一分得留个底:“这就凭你三?一个初入二流,带着两个三流杂毛,也就能诈勒寻常百姓。我个问你,你县要是出个什么采花大盗,是不是十几二十个人一群才敢去围他?”
面对太虚的打趣,贝花剑整个人便不爽了:“你个小子嘴倒挺毒,就看到时狱里给你两红肉鞭子还能逞强不?”
“来来来,这都没抓到我,就想怎么办我了。”太虚右手作势要抽身后的剑了,抓着了红雀煞剑的剑柄,又松开,另抽出青钢剑来。怕是神兵太利,不留神把兵器斩断,连带人杀了。
尤是他刚学了丁老头的利剑之道,专注攻杀。本是想用木剑的,但一想自己实力非是全盛期,要是托大下翻了船就尴尬了。真个是一倒霉,连倒霉,一受伤,连受伤。无趣。
“嘣咚!”
却是那边又打上了。周浩然左是鹰爪,右是弹指,专是盯上了眼睛,耳朵等薄弱之处。见是恶一怒吼宛若狮叫,仗着一身硬功在身,拳脚大开大合,真个擦着便是受伤,挨到就是碎骨,所行无忌无虑,似不设个防。正是他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