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是暗暗冷笑。
沐梭沙看着流云,微笑又回到了唇边:“要不,我们先聊会儿天?”
流云不耐烦地扭开头:“谁有心思听你废话!”
沐梭沙看着流云,呵呵笑了几声。
流云偷偷转身,注意观察了一下沐梭沙的侧脸,满心鄙夷:“好好的长相,偏偏笑得像个白痴一样,真糟蹋!不,他本来就是个白痴,花痴!真TMD见鬼,这什么破事儿啊让我赶上了!”
一炷香后,沐梭沙咚地倒在地上,面目呆滞,身体僵硬。
沙沙的裙摆作响,沐梭沙呆呆地看着一双着绣鞋的脚向自己靠拢。
流云安安静静地走过来,看着倒下的沐梭沙,笑了笑,忽然跳起来踢了他两脚,大骂:“我最讨厌强迫女人的男人!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控制得了谁?!王子?!我看你就是一头猪!”
骂得几句,流云心情畅快了些,正准备离开,忽然皱眉看了看自己脚下的绣鞋和粗粝的地面,眼睛滴溜溜一转就瞄上了沐梭沙脚上的牛皮短靴,笑眯眯地逼了过去:“虽然你的脚大了点儿,估计还臭了点儿,但与其让姐姐我的绣鞋蹭破在这些石块上,伤了姐姐我尊贵的脚,还是让我勉强忍受一下你的脚臭和对我来说不合脚的靴子吧!”
三下五除二,一双上好的牛皮靴已经被换到了流云脚上。她满意地蹬了蹬,又琢磨了一下,取沐梭沙放置在一侧的短刀割开了下摆裙边,嘶啦声中,半幅裙子被割了下来。
流云快速地将裙子再次撕裂成几条,取其中一长条自左边腋下穿出,又绕过后背,将两幅宽宽的袖管绑住,满意地挥动了一下手臂:“嘿!姐姐我成千寻了嘿!这刀也不错,借用了!”
地下的沐梭沙喉头咕噜一响,竟似在笑。
收拾完的流云心情大畅,瞥了沐梭沙一眼:“我在粥里下了天仙子的种子,放心吧,量不大!主要作用是麻痹神经,话说天仙子可是古代神方麻沸散的主料呢!你也就躺个两小时,对你不会有什么妨碍的!我走了,要来什么高山动物糟蹋了你那张俊脸或是爆了你的菊花神马的,姐姐我可不负责哦,哇哈哈哈!”
沐梭沙喉头呵呵作响,双眼盯着流云离开的方向一眨不眨。
流云隐入茂密树林之间,太阳已经升起,她眯起眼睛辨别着方向,很快在林间找到一条溪流:“跟着水流走肯定没错!”
流云在林间先是蹒跚,渐渐竟越走越快。身体摆动的幅度逐渐有了节奏,汗透重衣,眼神中却有淡淡的惊喜